痒的对手,总让我自惭形秽——我从没在人面前表现出想我妈,可是我那些不开心的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想念她……”
简桐心疼得主动抱紧他的腰。
一直听所有人说兰泉小时候顽皮,说靳老太太吴冠榕要经常责罚他。简桐此时蓦然省悟:小时候的兰泉未必就是天生顽劣,他可能反倒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博得大人们的关注……
那样小便被送离父母身边,回到庭院深深的老宅来。就算爷爷奶奶都爱他如宝,可是爷爷奶奶毕竟隔着一层,无法代替父母之爱,所以年幼时的兰泉一定孤独、无助。
哪里有小孩子不想妈妈?
“傻瓜,我要是早些年就遇上你,就好了……我会当你的姐姐,陪着你玩儿,哄你开心。”简桐向前一步,将面颊轻轻贴在兰泉心口。
兰泉心尖一颤,差点落下泪来。
世人皆见他轻狂,却无人知他心中寂寥。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他小的时候才会那样黏着苗艺的吧?并不是他有多喜欢苗艺,而是苗艺这个人的恰巧出现,填补了他年幼时代心理上的一个空缺,让他能从苗艺的身上找到一丝温柔和馨暖。
如果——那个时候能够早一点遇上简桐,那该多好。
音乐攘攘,头顶的闪灯哗哗将一片片荧光流过,身边幢幢的人影全都被暗影和流光掩盖。
兰泉忽地笑起来。童年某时的某个回忆不期然姗姗而来,他不由得再将简桐搂紧,“我总觉得,很早很早以前,就如你所说的那个小时候,我应该已经见过你了。”
简桐惊愕抬头,“怎么可能!”
兰泉神秘笑起来。他知道他要回去翻看爸妈从兰州带回来的东西了。妈一直有收存所有物品的习惯,他相信自己一定有机会去验证自己当年那个朦胧的记忆。
缘,从来妙不可言。
月华如水,从高天洒下。
于静怡服侍靳万海换过家居服,又看着靳万海用毛巾板静了面、漱了口,这才坐下来,给靳万海打着扇子。
“今天见过金书记了?”
靳万海点头,“我们下午在水库钓鱼,聊了一个下午。”
于静怡放心微笑,“金书记跟你提莎莎那孩子了吧?”
靳万海点头,“我看你最近挺有意识地邀请莎莎过来玩儿,也是为了这个?”
于静怡坦诚点头,“万海,你这次回来补副省的缺;等下次人大换届选举,所有人都看好你接替省长的位子。金书记是在省内一步一步走上来的,从上到下都有他的嫡系;你却是空降,与金书记相比,少了太多根基。所以如果你日后想要在本省顺利开展工作,就必然要跟金书记搞好关系。”
于静怡说着轻轻叹了口气,“金书记虽然还不敢得罪靳家,毕竟咱们是大军区,级别超过他很多;只是——”于静怡凝望靳万海,“万海,你容我说句过分的话:老爷子的年纪也大了,如今退居了二线,影响力已经不比从前;况且——老爷子还有多少春秋呢?”
“一旦老爷子不在了,咱们靳家将有一段艰难的日子要熬。曾经看咱们靳家不顺眼的人,肯定都会趁机踩上一脚。万海,这样的话,你便更需要与金书记那边好好交往。这不光是为了你自己,也更是为了整个靳家。”
靳万海轻轻皱眉,却也只能点头,“静怡,你说的没错。妈妈这次这样急着叫我们回来,表面上是因为靳欣和谭耀松两个人的事儿闹的,可是我能想到——妈妈这样做,应该是因为爸爸的身体已经越发不好了……”
“大哥的禀性难移,他对官场一切都不感兴趣;所以一旦爸爸那边身体支撑不住,那么整个靳家就必须由我来扛。”
于静怡轻轻叹息了声,“如果出于私心,万海,我宁愿你我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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