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婆婆忽然立起耳朵来,“哎?哎?”
“你这又是怎么了?”吴冠榕挑眉望何婆婆。
“哎哟,真是人上了岁数了,这各方面都不行了。”何婆婆又坐下,“我觉得我一定是幻听了,我这耳朵里头怎么总听着好像有小孩儿哭啊?”
“真是不习惯,咱们孩子这不在家,我听不见他哭声,我就不舒坦、不自在哟……”何婆婆说着,眼泪已经落下来。小孩子真是连心连肉,他闹的时候你觉着他烦,可是稍微一不见,那就整个世界都塌了。
吴冠榕静静听了会儿,摇头,“你啊,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就像以前传说,有人家死了人,家里人还能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说还能听见那亡人的声音。其实哪里会有,不过是人心里头存着的声音,舍不得忘记。”
“哎哟,你今儿又胡说八道了!”虽然两人当年的身份是小姐和丫头,不过多年姐妹共度,现在何婆婆对吴冠榕说话也直白多了,“什么家里死了人啊……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吴冠榕也笑起来,“是啊,我今儿这是怎么了。满嘴跑大炮了。”
“不过也惟愿——这一节,说破了反而破了,不会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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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原来你们的爱巢就是这里!”
禅堂寂静,阳光被一格一格巨大的书架割裂,变成一缕一缕的金光,散碎地落满地面。这里是鹿苑禅寺的藏经阁,色空一袭白衣站在这里,神情落寞。
梨本正雄冷笑,走过来望色空的眼睛,“这里一架一架的都是佛经,你跟明月就在这里颠鸾倒凤。啧啧,也真的不怕亵渎佛祖,嗯?!”
“他就是这样的!”明月嫣然一笑,想要挣扎着向前来,怎奈后头那彪形大汉狠狠掐着她,让她无法挣脱,“他每晚都到这里来坐禅。还告诉我,他坐禅的中间不可以停下来,所以无论外界发生什么事,他都得继续保持坐禅的姿势……”
明月妩媚一笑,转头望色空,“主人,您说他这样的话是在跟我交待清规戒律呢,还是拐着弯儿地you惑我?他自然早知道我对他早有绮念,所以才这样说的吧?”
“我就索性来咯。”明月眯起眼睛来,缓张红唇,妖冶地盯着色空,“他其实真好看。尤其是晚上坐禅的时候,摘掉了眼镜,穿这样一身白衣坐在微弱的灯光下,看上去真的是绝美的佛像。”
“我就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爬上他的身子,盘着他的腰,扯开他的僧袍……他说了他坐禅不可中止,所以我做什么他都只能忍耐。我就尽情地采他的精华啊。最可爱的是——他高.潮的时候,明明想要大声呻.吟,却还死命忍着,反而大声吟诵《妙法莲华经》……”
明月眼底隐隐湿润起来,“那滋味,真的是无上美妙……我就觉得自己既是在红尘罪恶里沦落,可是又仿佛在以自己的身子供养佛祖……我爱死了那种曼妙。”
“明月你住口!”色空闭上双眸,面上已经因为怒意与尴尬起了红晕。在浅金色的阳光里,那抹羞红看起来那样摄人心魄。
明月的话说得梨本正雄眼睛里也氤氲而起yu念。明月看见了,妩媚一笑,“主人可愿品尝那滋味?主人当自己是佛,明月以身供养,可好?”
“明月!”色空厉喝。
明月转头望色空,“怎么,以前每次你跟我做的时候,都装作那么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可是你的心里却始终在将我当作多鹤的替身……如今只是让你看我跟主人做一次,你就受不得了?”
明月大笑起来,笑到眼中含泪,“主人你看,他真是自私的男人呢,您说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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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梨本正雄色眯眯地笑,转头叫手下,“放开明月,让她过来。你给我押着色空,让他不许闭眼,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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