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至今,按照礼节,晚辈应该早一点来拜见各位长辈。晚辈迟至今日方登门,一来是为兰泉竹锦菊墨接风,二来也是向各位长辈赔罪、问安。”
其余众人面上神情各异,有惊讶的,也有祝福的。简桐兰泉等四人却都是微微变色。
“蔺鸿涛你说什么你!”靳欣就更是按捺不住,蹦了出来,指着蔺鸿涛的鼻子,“你忘了你跟我说什么,啊?你怎么能跟听琴交往,你怎么可以!“
如果蔺鸿涛真的是姐姐靳欢的儿子,那么他跟听琴是姑舅表兄妹,怎么可以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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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这是干什么!”听琴急了,一步冲到靳欣和蔺鸿涛之间,将蔺鸿涛护在身后。
蔺鸿涛只是淡然地笑,丝毫没有惊慌,“谭夫人,晚辈跟您说过什么?”
靳欣嘶吼,“你说过你是——”
“靳欣!”吴冠榕一声断喝。
靳欣硬生生收回下面的话来,狠狠地瞪着蔺鸿涛。
“这都是干什么,啊?!”靳邦国怒喝,“今天是我靳家大喜的日子,你们这都是要干什么!”靳邦国说着望着女儿,“靳欣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兰泉你看不惯,来了客人你又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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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息怒。”兰泉笑着起身,走上前来,伸胳膊搭住蔺鸿涛的肩膀,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听琴的手腕,“其实这都是孙儿的错。鸿涛是孙儿的兄弟,我们一起做生意,这次又在j国联手搞掉梨本家。”
兰泉说着还跟蔺鸿涛眨眨眼,“爷爷,如果说孙儿此次还算有点功劳,那么其中至少一半要归功鸿涛。如果没有他拿出全部身家设下陷阱,恐怕梨本英男还没有这么快上钩。”
靳长空也走过来,“爸爸,渤海油田的那个消息,儿子就是交给了鸿涛。”
靳邦国轻轻点头,含笑望着蔺鸿涛,“鸿涛啊,你的确是该罚!怎么早不来,直到此时才来?这样的好孩子,靳家随时敞开大门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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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堂屋里,十几二十人立场各异、神色各异、身姿也各异。只有简桐依旧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没改变一下坐姿。
大家都站着,只有她坐着。因为她是孕妇,也不会有人奇怪她的反应。
从她坐着的角度望过去,目光恰好可以穿过人丛的夹缝,落在蔺鸿涛的侧身上。他的右耳上,静静悬挂着一枚小小的银环。在金色的阳光里,那银环发出清澈的微茫。
仿佛红尘扰攘,它独独清宁。
那枚耳环,蔺大哥怎么还戴着?本来说好了离开酒吧之后蔺大哥就可以摘下来,而且早早摘下来才会让蔺大哥那个耳洞早一点长合。否则,他就这样在右耳上戴着银环回到s市来,岂不是要引人非议!
毕竟他是经营夜场的老板,混在夜场里的人更是了解右耳独环的含义,蔺鸿涛这样岂不是会给自己惹麻烦!
他为什么,不肯摘?
还有今天,蔺大哥为什么跟着听琴一起进靳家来?而且这种情形会让大家都误会了他是在跟听琴交往。可是如果蔺大哥真的肯接受听琴那么早就会接受,简桐知道蔺大哥对听琴的感情还不是爱情。更何况中间夹着的那个杜仲,是蔺大哥生死相交的兄弟,蔺大哥怎么可能这样做!
可是他为什么要来?
而且既然来了,怎么会看见她在场,非但没有跟她打招呼,甚至连一眼都没有看过她……
——蔺大哥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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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大家各怀心腹事。简桐不能不佩服靳邦国这位老人家,只有他真诚爽朗在笑,仿佛看不见暗流汹涌,真心实意地为几个孙儿的出色表现而开心。
简桐吃过饭早早告辞。靳邦国也是明白简桐放心不下她母亲,便亲自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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