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激动的沙哑,但我却没答应他,只是靠在他怀里拉着他的病服轻轻的抚摸着。
复婚不是没想过,只是一个形式上的过程,走不走对我周克谦而言早就不重要了,而且在我看来婚姻那张纸并不能约束我什么,对别人或许是神圣的一种誓言,但对我而言早已过了那个许下誓言的年纪。
“我们去加勒比海旅行结婚。”这话挺起来像是二十几岁时候的周克谦才说的出的话,而且他说旅行结婚。
我忍不住在他怀里笑了,他却有些生气又有些担忧的低头看着我,双眼中那种失而复得的担心满满的涌现出来。
“不许笑。”强硬,霸道,而且无理取闹。
“嗯。”但我答应的很听话,也很欣然,而周克谦却一时间没了反应傻了。
“怎么了?”周克谦傻傻的问,我没回答,但亲了他一下,而他愣愣的就像是个傻子,双手握着我的双肩,目光呆滞没有反应,整个人看上去都是那么傻,嘴唇背我染指的那一刻他还傻子一样发着呆。
我离开坐在那里不声不响,周克谦突然眉头深锁,问起我:“你要干什么?”
这话听来是那么傻,可我却一点笑不出来。
是什么总让周克谦担惊受怕,又是什么让周克谦又爱又恨,是曾经的我。
“一会我就要回去,东方煜需要人照顾。”我说,目光转向周克谦握着我肩膀的手,埋进血管的针头已经把周克谦的血引了出来,顺着针头看到输液瓶里,已经有很多的血在里面了。
正常的情况这种情形是要马上把输液拔掉,但看那血太可惜了,留着的好。
“先躺下。”起身我扶着周克谦躺下,周克谦就像是傻子一样盯着我看,盖上被子他又突然问我:“你为什么不叫爸?”
周克谦那眼神就好像再问我,东方煜也是你叫的,还叫的那么顺口。
“一个名字,很重要么?”我答的很随心,周克谦那脸突然就阴沉沉的了,苍白的脸因趁着真是不好看,但我并不讨厌他这张阴沉的脸。
想起小时候周书朗说的那些话,不禁失笑,周书朗他说人各有志,夏荷秋菊各有不同,爱不爱都是心在作祟,你说柑橘甜,可不喜欢的人总说柑橘甜的发腻,喜欢不喜欢也只是因为你个人的心思而已。
“怎么不重要?”周克谦他说,我看他那吃干醋的样子给他盖了盖被子转身去了病房门口,刚一开门他就喊我:“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没回答,头也不回的推开病房的门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又接到了辰天纵的电话,他说他要见我。
“我去落叶山那边等你。”简单的两句我挂了电话,之后打了一辆车子去落叶山那边。
下了车我肚子去了山上,一边走一边数着台阶,这是周书朗教我静心的方法,周书朗说只要我能专心的做一件事情,我就会忘掉其他的事情,而我最终找到了这种方法。
写作的时候每当我写不下去了,我就找个有很多台阶的地方,从下面一直走上去,一路下来不听不看,低着头仔细的数着台阶。
因为台阶太多,也因为数字一旦数错了我就会错过,所以每次我都很专心的数。
书台阶这种事情,不能偷懒,不能耍小聪明,哪怕是你想在中途做个记号都不行,所以你不能分心,也只有数台阶的时候,我的心才没有杂质。
一位楚家的老和尚曾看见我过低头数台阶,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截然没有发现老和尚的存在,那老和尚在我身后看着我,后来说我与佛有缘。
我问那个老和尚,什么是佛缘,那老和尚说,悟就是佛,相识就是缘。
听来那话很容易懂,但我自认学识浅薄,慧根不深,拒绝了老和尚,但那之后老和尚时常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