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不见她的影子。
那段时间我也很是忙碌,一边要照顾这婉宁一边要按照医生的指示进行双腿的复检,虽然我能够走路,但是却也之有一条腿,另外的一条腿其实始终是没什么力气,那天的晚上也无非是硬撑着。
上床的这种事对我而言不是什么难事,但却是我的第一次,与我而言没什么比铃更重要的了,所以我一直都守身如玉了这些年,只是当繁华落尽,铅华不在,所做种种,也都冠上了痴心惘然,伊人既已不再,湖库还要留着这幅躯壳。
当晚的我确实是这样的想,一方面是我输不起我冷云翼这三个字,而另一方面也是想给自己寻找一味结了我心结的良药。
怎么想到那夜我竟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念念不忘,沉吟至今!
说起那夜,我毕竟是个男人,即便是受制于人,也不能对一个女人在床上甘拜下风,可也就因为这样,我的腿要多坐半个月的轮椅。
能站起来的时候正是铃那边做好了所有准备要和那个韩国女人一较高下的时候,其实我并不同意铃这么做。
杀人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即便是这个人她身后有多大的后台,对于他人或许是间难如登天的事情,可对我而言却都是些微不足道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如想要杀人,只是眨眼说一句话的时间,或许我这里连血腥都闻不见,而那里的人早已经灰飞烟灭了。
只是铃的心里生了一道伤,如果这道伤不趁着这时候愈合,以后怕是要生一辈子都不会愈合。
东方煜他以为铃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可他太小看铃了,一个连死亡都不怕的女人,一个曾被亲人,爱人,朋友,多次一次次抛弃,一次次伤害的人,活着已经没有了意义,而活下去只是在遵循自然。
这样的人说她有血有肉她就是个血肉之躯,可要说她是麻木了,她就是个冷血无情麻木的人。
东方煜总觉得他的铃铃从来没有变过,仍旧是儿时的那个懦弱的笑女孩,可是他忘记了,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一把利刃,一把杀人不见血,无情无义的利刃。
这把利刃能够将人杀死在无形之中,也能将人从朦胧不懂中历练出来,更能够改变一个人先天的秉性。
铃就是后者,是被时间改变的人。
梅花香自苦寒来,不经一番寒持股,怎见梅花扑鼻香。
原本这个世界就存在着人类无法驾驭的残忍,而这些残忍却还要打着种种可笑的头衔,用无情的风雨塑造着人类。
铃吃了太多的苦,总是在风雨中前行,弱小的她如果不学会筑起坚硬的一层铠甲,今天不知道要是什么样的一副光景。
聪明的人学会放下过去,冷漠的人把过去放在心里,至于愚蠢的人才会把过去挂在嘴上,口口声声的我爱你,却转身一句对不起。
东方煜无疑就是最愚蠢的这种人了,把过去总是挂在嘴上,时刻的提醒着铃他们有过过去,口口声声的说着我爱你,是你的唯一,实则却什么都没有为铃做过,犯了错一句对不起就想要全世界的原谅,这种人不是太天真就是太聪明了,把别人都当成了傻瓜,把自己看的太伟大了。
我在想这一次或许是个给铃强悍一点的机会,也是给东方煜看清铃在他世界里所在位置的机会。
说起来东方煜也是个可悲的男人,明明深爱着,却总是徘徊不定,明明知道所有的事情,却要装出故作不知,对他来说活着或许就只有痛苦,可是他却愿意为了铃一直痛苦的活着,这份痴与他哥哥苏伟文比起来到是不相上下旗鼓相当了。
为了这些,我才把人给了铃,给了铃机会要铃亲手为苏伟文报仇,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事事总有难料。
明明邵子华就已经留住了东方煜,却怎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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