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得到指示之后跑到驾驶座旁,身体站得笔直,很正式地敬了个礼,说:“对不起同志,请下车,出示身份证。”
女人是不想听话,可是看着那两人身上的吓人的重型装置,还是乖乖下车。她身上穿得那样清凉,自然不会带着身份证,那人却煞有其事是盘问起来。
唐昕锐对另一个人说:“我喝得有点多,麻烦你送我回去。”
那人闻言敬了个礼,然后上了驾驶座。
车子当着女人的面驶进军属院,一直开进唐家宅院内。
“唐少,我送你上去吧?”那人见他喝不得清,一边将车钥匙还给他一边说
唐昕锐摆摆手,说:“今天谢了。”
“唐少客气。”那人应了一声便走了。
这么晚了,唐家的人自然睡了。家里的保姆知道他还没回来,给他留了门。
唐昕锐扶着楼梯上楼,站在衣柜前正想解扣子,便听到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疑惑地走到窗边挑开帘子……
——分隔线——
医院,慕桐自唐昕锐率门离去之后,心头也莫名的抑郁,就一直坐在那里。中间有值班的护士进来说一些那个小女孩的观察情况,她交待了几句。
样子还算平静,只是不若平时那般精神,护士也只以为她累了。
凌晨三点左右,值班室里的门再次被推开,原本家里有急事的值班医生匆匆忙忙地闯进来,看到她坐在检查床上的样子有些出神,不由有些意外。
“慕医生?”她喊。
慕桐回神朝她笑笑,说:“你怎么又赶回来了?”
“家里的事有人照料了,我这不就回来了嘛。”她知道慕桐的男朋友是当兵的,通常几个月都在驻地不回来。这难得回来几次,晚上还被她打扰,心里也觉得很过意不去。
慕桐知她一个人也不容易,笑了笑。她并不是擅于言词的人,不过所有的事心里都有数。
“那啥,你赶紧回去吧,早上还能睡个懒觉。”值班医生一边将白袍穿上一边催。
“嗯。”慕桐从床上下来,刚才坐着不觉得,这脚一落地也是钻心疼。
值班医生见她肿了老高的脚踝也很诧异,马上搀着她,让她坐到椅子上拿药酒帮她揉了揉。慕桐也跟她交待了一下刚送进来的女孩的情况,然后站起来说:“那行,我就先走了。”
“要不叫院里的车送你一趟吧,还是打电话让你男朋友来接你?”同事见她行动不便,又说。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便成。”慕桐拒绝,然后就出了值班室。
她心里总是有些傲气,不愿意院里的车送她,不然只要司机知道她住在军属院里,第二天保准整个院里的传言就沸沸扬扬。至于唐昕锐,想到他气得暴走的模样,她根本也不指望他。
一瘸一拐地经过观察室,透过门缝玻璃看到个女人趴在那女孩床边哭,想来该就是严铎的妻子。
当年,她听说严铎结婚时,也曾经极度想见见她的,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让严铎放弃与她的感情选择别人,那时她甚至万念俱灰过。
可是此时此刻她站在那里,只看到女人一头烫成蓬松大卷的长发,却没了丝毫兴致。举步欲走,抬却看到严铎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看了她许久。
本来停在这里望着观察室出神,也没觉得怎样,却不知为什么有种被抓了现形的狼狈感,或者是因为这个男人复杂又愧疚的眼神。
慕桐抬步,转身便往相反的方向走,宁愿多绕一点路,也不愿意与他再做纠缠。然而男人似乎不这么想,竟就越过观察室朝她追过来。
“桐桐。”严绎抓住她的手。
慕桐烦感地甩开。
纵使他们曾经有情,如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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