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小姐之前在公安局录过口供,承认当时是自己开的车。只是当时他按容晔的示意,将这件事处理成了展的责任。
如果要掰回来不是不可能,只是里面牵扯容晔还有警方,他们帮忙容晔包庇陆弯弯。但是如果负责的警察背个查案不明的责任,这可比前者的性质好多了,顶多就是记过,来个处分,只是可能会搭上别人的前途。
“那个所谓的目击证人呢?”容晔问。
“人证是霞飞路那带的居民,姓张,是个单身汉,喜欢酗酒,打老婆,每晚上11点左右都会在xx路口喝完酒回来。”所以碰到陆弯弯这件事一点也稀奇,听来十分合理。
“人证是我舅舅找来的?”容晔又问。
听着合理,也不一定是真的。他倒是显得沉稳许多,转着别的心思。
助理点头。
容晔也没急着去看陆弯弯,虽然心疼,但是他也觉得她需要一些教训。说到底,还是生气。而且目前最主要的,还是将人捞出来,所以先去了医院看了看容爸爸。
他去的时候容正峰下正在午睡,整个人看着特别出奇的平静,就那样接受了事实?
隔着病房门口的坚条玻璃,他看着病床上父亲的模样。其实好多年都没有认真看过他了,仿佛印象中还是四五年前的模样,这时才发现他脸上的皱纹深了许多。
容妈妈由外面回来,看到儿子倚在敞开的门框的上,目光落在病房里。
其实容正峰与兰溪和自己的事,她觉得容晔并不是挺在意的。可是他这些年就是无法原谅父亲,其中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陆弯弯。
毕竟,容正峰与兰溪的关糸被发现,后来又是因为自己受了刺激,才导致他放弃了陆弯弯,这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症结。
“晔儿啊。”容妈妈走过来,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容晔实在太高了,她如果要像小时候拍他的肩,现在就是踮着点儿脚尖都有点吃力,是真的够不着。
容晔转头看到母亲,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然后很悲哀,因为本应是这相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母子关糸,两人却相对无言。容晔又站了一会儿,见容正峰没有醒来的迹像,便将手插进裤兜里,转身就走。
“晔儿。”容妈妈喊他,拽住他的手臂。
容晔顿住脚步。
“你是不是为陆弯弯回来的?”其实她知道,儿子不可能眼睁睁看她出事。
容晔看了母亲一眼,抿紧唇角没回答。
“晔儿,你有没有良心?你爸现这样都是她害的,是她害的。”容妈妈恨铁不成钢地抽着他的后背。
容晔抓住她的手,容妈妈象征性地挣了挣,没挣开也就不再打了。容晔却松开了她的手,一言不发地走了。
助理在下面等他,看他坐到车里的脸色并不好看。
“去那个证人家里看看。”他吩咐。
助理开车。
所谓霞飞路就是个单行道,连接着主道丹江路,这条丹江路白天非常喧闹,到处都是违规建筑,商贩,住的大多都是农村过来打工的人。
那个人证叫李民,就住在一个破败小区的一楼。也就80平左右的小房子,结婚多年没有孩子,便租了一半给别人,自己住主卧,给租客住小卧室。
他们去的时候李民并不在家,是她老婆开得门,看到门外这两个西装革履,外表出色的男人她楞了一楞。因为家里并没有这样的亲戚,老公更不可能接触这样的人。
“请问李民在吗?”容晔的助理开口。
还真是找李民的?
她老公眼里满是疑问,但是还是回答:“哦,他出去了,要不你们进来等会儿?”
“谢谢。”助理说着,先请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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