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的情况又发生了。回程的班机延误不说,就算按时抵达,也因为是今天的雾气太重,飞机暂不能起飞。
听着广播,整个候机厅都开始噪动。慕母的脸色很难看,一直坐在那里。她很着急,可是她怕表现出来影响慕桐,毕竟她现在还怀着孩子。慕桐双后交握在身前,闭眸,她也是强迫自己冷静。
唐昕锐叮嘱慕桐看好岳母,自己去了柜台询问,然后给他们领导打了个电话,确定飞机不能起飞。
慕桐见他脸色凝重地回来,便知道情况不容乐观。
“桐桐,刘助理说你爸要进行手术,需要亲属签字,我们怎么办啊?”慕母终于绷不住。
他们虽然也是联姻,可是过了一辈子,感情一直不错。如今丈夫危在旦夕,想到他在抢救室里生死未卜,她终于绷不住,眼泪眼见就要掉下来。
“妈,你别这样,我们再想办法。”慕桐心里也着急,那可是她的亲生父亲。掏出手机,她问:“妈,我爸住哪家医院?”
她曾是z城的医生,因为开学术论讨会什么的,有些医生还是认识的。如果在她曾经工作的医院更好,她可以托关糸,至少在她们抵达之前,可是了解父亲的情况。
“第一院,具体的刘助理也说不清楚……”慕母回失。
慕桐听了便开始拔号码,手机却被一只大掌抓了过去。她有些意外地抬头,便看到唐昕锐的脸。
“你陪着妈,我来处理。”他说了,让她什么都不管的。主要也是怕她听到什么不好的情况,她跟着着急上火。说完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便走到窗边去打电话。
他先调出那位刘助理的电话,具体了解的情况,然后又打了院方领导的电话,协调、沟通,一字一句条理分明,恩威并重,让院方保证会尽力。
唐昕锐挂了电话之后,简单地给她们讲了下情况。他并没有刻意隐瞒,或一味用说慕父没事,让她们放心的话来安慰她们,他知道她们不会信,这样反而令她们感觉更踏实一些。
说真的,慕桐表面看来冷静,其实从听到父亲出事开始,思绪就有些乱。所谓关心则乱,这时候还真是庆幸身边有这么个男人。
时间又在焦急中过了半个小时,航班确定不能起飞,最迟也要等到明天早上,或者还有可能延迟到中午。唐昕锐当即立断,决定开车回z城。
走高速,大概也有六个小时,路程很远。黑色的悍马在暗夜中飞弛,就连慕母都撑不住睡了,整个车厢里的气氛压抑而安静,只有车窗外传来的呼呼风声。
唐昕锐脱了自己的风衣放在慕桐腿上,说:“累了,你也睡一会儿吧。”
她身体不好,这样撑着也于事无补。
慕桐并不困,头枕在皮椅上看着他摇头,温驯的像只绵羊似的,他还真有点不适应。
唐昕锐将车子放慢一点,摸了摸她的头,什么都没说。
时间仿佛在与车速赛跑,随着窗外呼呼的风声飞逝,本来六个小时的车程,唐昕锐仅用了四个多小时便抵达z城,直接就进了第一医院。
慕父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只是情况并不乐观,仍在监护病房里。医院已经针对他的病情在开研讨会,决定进行第二次手术。
慕桐是医生,她看了父亲的所有病例,虽然不是这方面专家,也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只是存在风险较大。慕母没有主意,偏偏这时候慕少隽人在欧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就是联糸不上。
“做手术吧,不能再拖了。”慕桐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替母亲做决定。
慕母也知道,可是她真的恐惧。这个手术的危险机率太大,万一有什么意外,她可怎么活?
唐昕锐知道慕桐不好受,手搭在她的肩上,给予她无声的支撑。慕桐由他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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