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叹,他所说不错,不要说古代,就是在现代台湾一直都没有回归,也是国人心中的遗憾,况且她不能让大哥的苦心白费,沉吟半响说道“这件事儿,确实棘手,但也不是那么的难办,还有挽回的法子。皇上是最体恤百姓的,将军只须为百姓请命,说不定皇上念你功劳甚深,为百姓着想,就允准不会迁移了。”
“魏大人,所言极是啊。”
洪朝、刘珠异口同声说着,神色欣喜,他们住在旧土数十年,已经扎根深重,有法子不迁移,当然是高兴万分。
施琅也点头,略觉宽心,说道“不过倘若朝廷里已有了什么风言风语,卑职这般向皇上请陈,似乎不肯离台,显得....显得忠诚之心有点儿不大够。”
蔚安安说道“这还不简单,你立刻赶赴北京,将这番情由面奏皇上。既然你到了北京,什么手握重兵的流言,就不攻自破了。”
施琅一拍大腿,说道“对,对!大人指教的是!这样一来,皇上不会相信那些流言,我又能替台湾百姓求皇上的恩德,一举两得,再好不过!卑职明天就动身。”
他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台湾的文武官员,就请大人暂且统带。皇上对大人是最信任不过的,只要大人坐镇台湾,朝中大臣谁也不敢有半句闲话。洪朝、刘珠,你二人要全力相助大人,不得怠慢。”
刘珠、洪朝激动站起,拱手说道“请将军放心!”他二人说话言语间得罪过施琅,如今他离开台湾,二人跟在蔚安安手下,自然是欢喜不已。
蔚安安略微思虑,笑道“你不得圣旨,擅自将兵马大权交给了我,皇上怪责起来,又是如何?”
施琅一听,大为踌躇,知她是在试探自己,可是她是陈近南弟子,又与过世的世子交情匪浅,也算是反逆天地会同党。皇上虽对她依旧宠信,这数年来却一直将她流放在通吃岛上,不给她掌权办事。她若是一得了兵马大权,要是联合天地会造反作乱,我...我又是大大的死罪了。
蔚安安见他迟疑,倒也不急,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等他的回答。
洪朝、刘珠被这轻微声扰的心乱,心如热锅上的蚂蚁。
洪朝急忙说道“将军,此事可耽误不得啊。魏大人,是何等的身份?想必皇上不会怪责的,况且你是为了百姓,事出从急,到时候要是回了北京,魏大人面奏皇上,说将军勤苦辛劳,皇上体恤臣子,肯定会犒赏将军的。”
听得他这番分析,施琅心念一转,已有计较:我只须将水师全部带去,她就不敢作乱。若是她敢胆大妄为,造反犯上,水师回过头来,立刻将她平了。想到此处,心中宽慰,笑道“兵马大权如果交给别人,说不定皇上会怪责,交给大人的话,那便是百无禁忌。”
蔚安安笑道“老施啊,你还不算糊涂么。”
当下筵席草草而终,施琅连夜传令,将台湾文武大员召来参见蔚安安,由她全权指挥,便宜行事。
又请师爷代蔚安安写了一道奏折,说是忧心国事,特来台湾暂为坐镇,为朝廷无东顾之虑,请赦擅专之罪,又说台湾百姓安居已久,以臣在台亲眼所见,似以不撤为宜。
诸事办完,已然是次日清晨,施琅一夜未合眼,就要上船前往北京。
蔚安安问道“老施啊,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你准备好了么?”
施琅莫名其妙道“不知是什么大事?”
蔚安安笑道“当然是亮闪闪的金银珠宝啊。”
施琅不解道“为什么要准备金银珠宝?”
蔚安安无奈扶额,他还真是一窍不通,摸着下巴说道“你这次平台功劳不小,朝中的诸位大臣,你每一个送了多少礼?”
施琅一怔道“这是仗着天子威德,将士血战拼命,才平了台湾。朝中的大臣可都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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