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过了会起身走到街道对面，目光落在年轻男生胸口铭牌上，果然写着名字——程归。
“你……”
不等贺柏开口问，那个年轻男生见到贺柏的脸先是一愣，随后四处张望，确认没有见到另一个人之后，才明显松了一口气。
“程琉弟弟？”贺柏见到他这副神态，心中更加确认自己没认错了。
程归没有和贺柏打过交道，但看过直播发布会上，当时贺柏一直站在程琉身后。他紧紧握着矿泉水瓶，试探问贺柏，“我姐在公司？”
“她今天不上班，我一个人外出有事办。”贺柏指了指他手中还剩下一小半的面包，“晚上就吃这个？”
“待会要去工作，赶时间。”程归脚尖已经往另一边转，他犹豫了会对贺柏道，“能不能别和她说我在这。”
贺柏诧异：“为什么？”
他并不清楚程琉家里的事，她很少对外说家人，更确切地说，程琉基本不对外透露自己所有的事。
年轻男生个高，但有点瘦削，脸上带着疲惫，眼下还有淡淡的青黑，像是大街上最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除了轮廓依稀有两分像外，其他地方和程琉一点也不像。
贺柏从来没有在程琉身上见到过这种疲惫，即便她再奔波劳碌，手里头项目再没有希望。
“她工作忙。”程归道，“不用因为我打断计划。”
贺柏摇头，指了指对面的咖啡厅：“出来前，我已经告诉了她。”
下一秒，程归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程琉打来的。
“姐。”程归犹豫了一会，望着旁边的贺总助，还是接通电话。
“晚上一起吃饭。”电话那头的程琉也没有说别的，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将通话挂断了。
程琉那个大平层，他和父母、二姐去过一次，位置很好，典型的富人区。
“现在去买菜还来得及。”季朝舟抽出自己的手，低声道。
她和季朝舟手里都拎满了菜，不方便开门，贺柏主动上前按开了密码锁。
季朝舟当下便转身离开。
程琉不好意思笑了笑：“你见识过我厨艺，还不如外卖。”
“他很犟，毕业后一个人跑来s市，也不和程琉说一声。”贺柏摇头，“今天站在路边啃冷面包。”
“可能会比较吵。”程琉提前打预防针，她本来还想在季朝舟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贺柏望着季朝舟，“你说的有道理，还是别在背后讨论人。”
“你弟弟来，你也要点外卖？”季朝舟忽然问道。
季朝舟原本过来是想要她一起去吃晚饭，或许是这种不确认两人关系的方法，让他有些自顾自放纵沉沦。
“公司没问题，她想换个环境。”贺柏伸手请他，“今天你可以过去看看。”
厨房内说话最多的人是贺柏，他大概察觉什么，特意活跃气氛。
最终季朝舟还是缓缓点头，回应她的话。
和贺柏隔着街道要跑过来打招呼不同，季朝舟只是点了点头，便不再多看程归。
贺柏掉完车头，转过头看着后座的程归：“有影响，不过都是正面影响，你不用担心。”
“晚上要不要一起吃？”季朝舟还是问了出来，不出所料见到程琉迟疑，他后退几步，“没空就算了。”
贺柏愣住，随后被气笑了，他不过是想膈应膈应季朝舟，本来都打算放弃了。
程归还在挣扎，他不太想去。
刚处理完这一切，她收到贺柏的消息，说是好像见到了她弟弟。
只是还未迈进大门，便听见程琉邀请别人一起吃晚饭。
贺柏透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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