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倾枫这一晚睡的极为不舒适,脑子里想着花落蘅问的奇怪问题,浑身上下又一直犯疼,身上心里都是乱七八糟的,实在是要命。
然而睡得不好的不止他一个。
次日一早,萧棋端来汤药给他,一喝完就拽着他问:“你和落蘅,吵架了?”
?
御倾枫茫然。
“昨天半夜,她一个人在后山喝酒,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萧棋将早晨要吃的小半颗药丸递给他,吐槽:“害得我也想些乱七八糟的事,这一整夜都没怎么睡。”
——“如果有一天,我生死堪忧,要用你的命来换我的命,你可否愿意?”
御倾枫想到花落蘅问的这句话,觉得心里格外的堵。
他摇头否认:“没吵架,也没受刺激。”
萧棋接着又道:“她当时看到我,还吓了一跳,差点掉水里去了。”
“......”
御倾枫侧过头去看了萧棋一眼,没有再接话。
萧棋继续说:“我看她醉醺醺地回屋了,今儿早上也没见人影,还以为你俩怎么了呢。”
花落蘅......她怎么又喝酒?
是他昨天说了哪句话惹得她不高兴了?不痛快了?
这边萧棋还在像个老妈子似的碎碎念:“哎,你俩真的没事儿吧?你确定没有哪里惹着她?”
“我跟你说,落蘅脾气是真不怎么好,同花沚比起来,也就只好了那么一丢丢。”
“你好歹也让着她点,她从小到大,真没对谁像对你那样将就。”
“你们好歹相处了那么久了,你心里也应该很清楚吧,你就瞅瞅她对花浥的态度,便知她对你到底有多好了。”
御倾枫心里一百只骆驼跑过,将手搭在了萧棋肩上,横眼过去看向他,郑重道:“以后不要随便吓人。”
萧棋散了面上的笑意,冷哼了一声,咒骂道:“御倾枫你有病吧。”
.
花落蘅确实是一早就离开了蓬莱岛,直到天黑才回来。
御倾枫被萧棋按着手强喝了两碗难喝的药,这一阵感觉不到什么疼痛,飞到树上吹了会儿风,想要静静心。
他想事想的入迷,花落蘅在树下站了好半响,方才察觉到。
花落蘅罕见的话少,默默站在树下,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
昨日真的惹着她了?
果然花落蘅的心思是一如既往地不好猜测。
御倾枫朝着树下看去,问她:“去哪里了?一整天都没见个影儿。”
花落蘅弱弱叹了口气,没有立马回应他,目光深沉地紧盯着地面,靈魊尛説
御倾枫昏迷的时候,萧棋同她说了很多话。
她分明心境焦灼万分,在面对御倾枫的时候,却是一个字都问不出了。
她搞不懂,这位当事人怎么可以装得这般风轻云淡满不在乎。
难道他真的没想过自己什么时候会一命呜呼吗?
萧棋总言她年纪小不懂事,可遇到事情不分轻重的明明是御倾枫才对。
有些事,真是越想越不痛快。
花落蘅轻哼了一声,神色连带着语气都有几分气恼:“回了趟丹穴山,拿东西。”
“落蘅,你怎么了?这两日一直神神叨叨的。”御倾枫跳下了树,冲着她淡淡一笑。
花落蘅皱了皱眉,没接话。
“你喝酒了?”御倾枫凑近了她一些,又问。
花落蘅面色变得寡淡,神情完全看不清喜怒,一双手倒是开始不安分的捏紧又松,循环反复。
她这,是在慌张?
?
如此这般,倒是令御倾枫有些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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