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青壮被分流出去,基本上也就意味着最大的不稳定因素被解决了,哪怕是光格贱仁让剩下的那些老弱病残们乖乖等死,他们也只能躺在家里老老实实的等死,别无第二条路可走。
第二个好处就是能够给朝廷和光格贱仁争取到一定的名声——德川家齐枉为幕府将军,在面对麻风病的时候只会驱赶他治下的平民和贱民,反倒是一直被德川家齐欺压的倭国朝廷和光格贱仁在想办法给倭国平民、贱民们寻找活路,两相对比,高下立判。
等宽宫惠仁大概的解释了几句,石川井阴和藤堂高义等一众藩主、大名也反应过来了。
只是明白了光格贱仁的套路并没有什么用——光格贱仁承诺的再怎么好那也是承诺,就算这老棺材瓢子找到了对大明输出劳工、监工的门路那也是以后的事儿,可是幕府驱赶过来的那些平民、贱民却是摆在眼前的,对于各藩的物资、药材消耗也是实打实的!
最先遭殃的鸟取藩池田家扛把子池田义男更是直接哭诉起来:“天皇陛下三思啊!臣知陛下一片爱民之意,可是鸟取藩终究只是个小藩,且不说粮食是否能支撑的住,光是管理那些幕府来的良贱也是力有不逮啊!”….藤堂高义也跟着拜道:“一个木盆里多装一杯水并不会溢出来,可是在一个杯子里装一盆水就肯定会溢出来——现在如果单纯以良民、贱民的数量来计算,则鸟取藩如水杯,幕府如大盆,鸟取藩是万万承受不住的啊!”
就连最开始提出要大量接收幕府那边良民、贱民的石川井阴也同样站在了池田义男和藤堂高义一方:“陛下三思!这种做法,未免太冒险了!”
光格贱仁却阴沉着一张臭脸,冷哼一声道:“朕何尝不知这样儿做是在冒险?可是如今幕府势大,大量的土地和武士、足轻都掌握在幕府手中,近畿诸藩更是挨着那些亲近幕府的藩国,单纯依旧防守,又能防得住几时?”
石川井阴和藤堂高义等一众藩主、大名很想敲开光格贱仁的狗头,瞧瞧他的脑袋壳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就因为防不住,所以就直接玩了命的接收德川幕府驱赶过来的平民和贱民?
这踏马不是扯蛋吗!
尤其是光格贱仁所谓的依旧名声的玩法,在石川井阴看来更是扯蛋中的扯蛋。
因为德川家齐不可能任由光格贱仁邀买名声——只要德川家齐的脑子不算太傻,他就绝对会在光格贱仁开始邀买名声的第一时间内添乱。
事实上,现在倭国的大部分权力都掌握在江户幕府手中,如果德川家齐铁了心要封锁消息甚至反过来给光格贱仁泼脏水,光格贱仁设想中“万民景从”的画面也就只能是梦幻泡影,甚至还有可能被倭国的那些矮矬子平民、贱民们咒骂。
到那时候,光格贱仁别说依靠邀买名声的方法来跟德川家齐一较长短,他不被倭国那些矮矬子们推翻、弄死就算他家祖上福德深厚!
等石川井阴和藤堂高义拐弯抹角的劝了一番后,光格贱仁也不得不放弃了通过名声方面来打击德川家齐的想法。
光格贱仁阴沉着一张臭脸,皱眉道:“既然不能接收幕府方面赶过来的良、贱,那幕府岂不是要不胜而胜?”
当光格贱仁的话音落下后,在场的一众藩主、大名们顿时又陷入了纠结沉默的状态。
事情又再一次回到了原点——不能接收幕府驱赶出来的良民和贱民,就意味着朝廷和亲近朝廷的藩主、大名们只能被动应对,原本还能捞到的名声现在是一点儿捞不到了,但是该准备的药材、医者以及粮食却还是一样儿不能少!
如果这个问题不能解决,幕府甚至都不需要驱赶麻风病人都能把朝廷搞的焦头烂额,到时候光格贱仁一样是不败而败。
当光格贱仁父子和石川井阴、藤堂高义等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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