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子,这就是个误会,我这也没想到这位是您的贤婿不是?”
李深此刻真是尝到了尴尬的滋味,这边跟着孙夫子好生解释了几句,那边还得跟康维道歉,
“兄弟,对不住啊,我这粗莽惯了,完全没想到这出,还以为你是那些跟我别过苗头的人派来故意寻我不自在的,所以就……”
“咳咳,索性咱们还是有缘的,孙夫子来得及时,还没真闹出大事来,回头我请你喝酒……啊,不,请你喝茶,给兄弟你赔罪!”
李深一看清形势,迅速软和了态度,赶紧安抚道歉,弄得孙夫子和康维也是没了脾气。
康维本也不什么小肚鸡肠之人,虽然还没明白李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跟自己岳父一家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但看着自己岳父与此人是相识,李深又态度诚恳的给他道了歉,自是不会再过多计较。
“郎君说笑了,既是一场误会,咱们说开就成,说起来,还是我没弄清楚真相,也没问过郎君是否与岳父家相识,就武断了郎君之意,才有的今日这一场,该我请郎君喝茶!”
看着自己女婿与李深这莽汉互相客气,孙夫子心里头不知道什么滋味。
他以前看自己这女婿也挑理的很,虽然面上还过得去,但心里真是见一回堵一回,每每都故意寻了学识上的难题难为他,只是女儿女婿看不出,唯有被自己妻子笑话无数回。
但今日瞧来,他看着自己这女婿还是顺眼了不少,至少比着李家大郎瞧着心里头舒服。
“行了行了,你们俩赶紧处理了,都挡着大路了,尽是招人笑话。”孙夫子出声打断了那边两人的和谐,抬手指了指那还被圈在一处的几个衙役示意了一下。
顺着孙夫子手指的方向,李深看过去,明白了过来,自己亲自去给人解了绑,又拿出自己的腰牌给人看了。
给那几个衙役惊得又缩作一团时,李深脸上才又扯出和善的笑来,自自己怀里摸出来一张银票塞给几个衙役,
“今日我跟家里兄弟闹了场小笑话,劳动几位跟着奔波,往后还请继续多多照顾着我这位兄弟才是。”
几个衙役赶紧陪着笑,不太敢收李深的银票,但李深却是钱塞到了他们手里,就转身离开了,根本没给那几位推拒的机会。
李深走回到康维身边,对康维视线里隐约的探究装作没看见,脸上是更为真挚的温和笑容,“想来兄弟你也是要往孙夫子家去,咱们刚好碰上了才有今日的乌龙,如今误会解除了,咱们不若一起?”
说话时,李深示意性的看了看简师傅那辆,自自己打发了那几个衙役后就已经往前行的马车,又抬眸看了看帮着康维叫了衙差过来此刻还停在旁边的马车。
康维不明李深暗藏的玄机,是为了蹭他的脸面好进他岳父的院子,只以为李深这是故意向他示好,自然满口就答应了下来。
心里头还觉着此人虽外貌看着凶了一些,但还是明事理的,对着李深的印象正向长了不少。
到了家,孙夫子瞧着李深和康维两人从同一辆马车上下来,还真是没好去拦住李深不叫他进来。
顺利进了院门的李深,也对着身旁还与自己聊着天的康维多了几分真诚,打起心思来在厅房跟康维交换了互相的身份信息,约着往后多交流。
至于孙夫子,早看不惯这两人的友好交流,打着去唤姜夫人的借口扔下了这两人在厅房,自个儿往后院跑去了。
姜夫人见着孙夫子这气鼓鼓的进来,还觉得新奇,“你这是怎么了?良玉找回来了,多开心的一件事,叫你出去买些吃食回来,怎么还带一肚子气回来了?”
孙夫子哼了一声,“带良玉他们回来我当然高兴,可这不是有那大尾巴狼跟过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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