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该全部用掉,这……”
“应该是无事,但我也不知剩下的这些是否能多留重雪芝几日。”无情心里有数“只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内力为她疗伤了,疗伤的法子写予你。”至于谁救她,就是林畅然和宇文穆远的事了“慧娘,去休息吧,日后还有事要奔波。”
慧娘也不坚持了“那好吧,不过有事主子得出声。”欠了身,便走了出去。
殷赐听了慧娘的话,上前握住无情的手腕,诊脉“你虚耗的如此厉害?这,这邪功真是害人。”
无情拉开殷赐的手“今夜我会守着他,重雪芝那里就劳烦前辈了。”虽然那点石晶铁定救不了重雪芝,但应该可以延长她几日性命,足够撑到他们找到天灵石。
殷赐点点头“你放心,我也会和他们说清楚,不过老林也不会让他们闹你们。”
“我担心的不是林畅然与重火宫一众,而是薛烈。”无情说出自己的忧心,看向上官透“那些东瀛人伤了傅绎,又伤了透郎,留着始终是祸患,得想法子去除干净。”
“的确,听说那天灵石也只有一块,那些东瀛人若再伤了谁,可就真的救不回来了。”殷赐虽然只关心医药,但无情此刻所言也是事实,且若有再中毋色邪功,难道真的要去鞑靼那里挖石头?“要除去这些人恐怕不易。”
无情何尝不知这有一定难度:这就需要丐帮与裘红袖的消息网再度联手,薛烈现下手边无人,那些玄衣武士不一定就会龟缩在鲁王府中,而人若活动就会有痕迹,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他们动就不怕没有机会除掉他们。
殷赐见她沉思也不打扰“这些解药我替老林先谢了,今夜我也不休息,你有事随时遣人来唤我。”
无情起身,将治疗的法子写下,而后给殷赐。
殷赐接过“你照看他吧,我去看看重雪芝。”又拿起了药盒“那块天灵石还是得弄到手里,这万一谷主……希望你的预估不错,谷主也吉人天相,只是重姑娘也不能真的放弃了。”
“我不怕。”不怕重火宫的人因此恨她。
“我怕啊,你以为我为何要隐在这月上谷的。”殷赐以反问说到“要不是这世上的人皆是私心重,我何尝不想悬壶济世一辈子,如今你医术超群若因此寒心也与老夫一般隐世而居,岂不是辜负了你自己这些年的辛苦。”
“不会,我要做的事一定会做。”她有这份决心“只是我是人,不是神。”这也是母亲经常所言,她虽然也医者但不是所有的病她都能治好的,而是人就都有私心,她从来就没有隐藏过这份私心;若因此与重火宫诸人结怨她也无话可说。
“好,你有这份坚持,我放心不少。”殷赐欣慰,迈步离开屋子。
出来屋子就看见林畅然和宇文穆远、琉璃站在外面。
“前辈。”琉璃上前一步。
殷赐将手里的盒子露出“她的确留下了一些药,但这些肯定不够,她也写了治疗的法子,老林,还是你为她闺女疗伤吧,让这年轻人继续去求解药。”说的是宇文穆远“因为这疗伤法子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琉璃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表嫂不会真的见死不救。”不管如何都是缓解了燃眉之急。
“要真想救人就该好好救。”朱砂双臂环胸的哼哼。
殷赐瞅了那位姑娘一眼“生死攸关时她没有抢夺毒□□,在你心里重姑娘自然重要,但在谷主夫人心里谷主性命要紧,怎么了?”
“我们宫主可是为了救他爹才受伤的。”朱砂介意的是这个。
“好了。”林畅然出来打了圆场“现在挽回芝儿的性命要紧。”伸手接过药盒和方子。
……
宇文穆远最终没有坚持,他也看了那张治疗的方子,没想到这种疗伤要耗损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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