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官家的鬼,我说了上官家的人都不想再见你,自然包括我弟妹。”
薛烈双手将手中扇子的骨架捏的咯咯作响“定国公不会让唯一的女儿牵扯入谋逆之家……”
“住口!”上官筝冷色“定老国公不仅是朝中栋梁,更是始终若一之人,他不像有些人,心口不一,更看不起言而无信之辈,他看中的小透这个人,而非我爹过往的身份,所以这桩婚事该走的礼都已经走完了,如今更是板上钉钉,更改不得,圣上也送来了贺礼,要看否?”皇帝与太子都让人里送了礼过来,不过无情将皇帝的东西丢给了林畅然。
“你胡说!”薛烈恼怒异常“不可能,父皇不可能给一个乱臣贼子的家眷送礼!你骗我。”
可也在此当口,正厅后的内院传来一阵爆裂之声,惊的薛烈的玄衣武士冲了进来,薛烈也快速后退,退到了武士之后,然后有些慌张的看两边,似乎生怕从哪里跃入人来。
薛烈的人冲入时,跟着唐恍而来的侍卫与月上谷的弟子也冲了进来,将上官筝护住。
唐恍从后再度走出,立定在大厅上“殿下还是赶紧走,玲珑在后面已经气的小脸煞白,刚才我与亲家姑姐劝住了她,可不知现在是否还能劝住她,你也知道的,她被老花宠坏了,脾气大的很,在镐京,想解剖谁的尸身就解剖谁,她对处理尸体很有一套,你肯定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处理那些尸体的。”しgㄚu.Π
薛烈咽了口水,又退了一小步“老将军该劝劝姐姐,而不是纵她一意孤行。”
“可是她嫁上官透这小子,圣上是知晓的,也没有阻止,还是说王爷是来预警的?”唐恍笑眯眯的“是王爷知道了圣上什么举动?圣上没有反对,是因为他打算动老花了?呦,这可是一个大消息啊,我得赶紧通知老花,圣上原来是想借国师动西北主帅啊,那多谢鲁相王告知了,老臣这厢有礼了,还是鲁相王啊,与我家玲珑是老相识,够意思,这消息您得来也不易,就这么轻易的告知了我们,那多谢了;这事关重大,老夫也就不留您了,让锦衣卫知道消息是从您这里流传出的不好,是吧。”
“本王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担心……”
“来人,送客。”唐恍没有二话,笑脸变冷,直接轰人“记得要赶出去,让锦衣卫知道我们与鲁相王殿下不合,自然他也不会告诉我们什么。”说罢又对薛烈拱手“您担待,这也是为了您好。”用那伪装给笑容将‘轰人’之举说的十分无可奈何。
他手下的侍卫都是军中兵士,自然不会客气,就差没和玄衣武士打起来了,连哄带赶的将薛烈一行人赶出了浮叶居。
上官筝知道唐恍是用皇帝压薛烈,她也听闻圣上忌惮多少有些功高盖主的花十万,但备不住花十万就是个能人,西北安定离不开他,他虽已花甲,可还是西北外族各部最忌惮的存在,所以皇帝为了西北也不会让自己与花十万起了龃龉,而唐恍刚才那些话要是传出去,够薛烈再倒霉一阵子的。
她回到内院。
“还是怪我沉不住气,说出了你们已经成亲。”上官筝觉得自己在这件事处理上有些鲁莽。
上官透却不介意“门口还有红喜字,家里红绸也还没摘去,他肯定也听到监视这里的人回报,今日来不过是自己求证。”说与不说都是事实“姐姐不必自责,只是当下更要注意自己与嫡母的安全。”
上官筝点头“是,你们现在就出城?”
“嗯。”无情不想改变计划“你多保重,唐伯会多留几日,你有什么事可寻他,若觉得情形不对,你与上官夫人可与他一起去镐京。”
上官筝明白他俩的苦心“好,我一定会注意;不过也担心薛烈知道你们俩已经成亲会恼羞成怒,在你们回月上谷的半路对你们动手,小透,无情,你们一定有事,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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