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以致阴血暗耗,虚阳化风之相;转身离开。
薛承胤闭下眼,努力克制,而后又睁开:这丫头有点和她娘一模一样,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偏殿。
花无情将玄虎令塞回傅绎手中,而后接手过医治的活计。
李公公让那个御医离开。
傅绎握着玄虎令,任由她处理伤口“这账记你头上了。”因为她与上官透那点破事,他可挨了不少‘打骂’了。
“记皇帝。”与她何干,无情手脚麻利。
傅绎坐着“那记在上官透头上,女婿是半子。”
“找他真儿子去。”别想祸祸她男人,看向李公公“谁告诉他的?”
李公公在皇帝身边那么久,早已是人精了“小主子放心,奴婢明白,至于外面流言蜚语,小主子也不用担心,很快就会由其他事情覆盖而消散。”皇帝已经让他这么做了;至于将此事告诉皇帝的人他已经派人盯住了,然后放长线钓后面的大鱼,宫里是有很多耳目,但敢让宫里的耳目变成死士就另当别论了“只是此事上官公子的确做的欠妥,恐怕陛下得为难国师大人了。”
“好。”谁让他也是负心汉呢。
傅绎轻笑“你这么狠,你公爹知道吗?”
无情手上稍稍用力。
疼的傅绎龇牙“我说我又不是你公爹,你不必让我知道你的凶狠。”但也没有动。
“再胡言疼死你。”无情瞥他“老实点。”别动“会留疤。”
傅绎满不在乎“我是男人。”还会在乎疤?
“小夏看到会心疼。”
傅绎不再作怪,沉下气息“她看不到。”
“看得到,你在她心里便就在眼里。”无情清洗好了伤口,而后做了处理“不沾水,禁酒,两天后换药。”
傅绎习惯想摸摸自己的伤口,被无情瞪了眼,放下手“你小心我找上官透报复回来。”
“饮食起居,小心些,你也中过毒。”这傅家父子是什么命。
傅绎这时还是听了医者嘱托“好。”父亲过世后,幸亏有她在“多谢。”
无情也顺手收拾了一下药,这算是职业习惯“会找小夏捕快还的。”
傅绎苦笑“你觉得我们还有希望?”
“和她有,我没有。”无情撩下袖口“天色不早,边走边说。”虽说傅绎现在丁忧,但既然她能将玄虎令拿回给他就代表有些事他脱不开。
傅绎起身“这个笑话,好冷。”
二人对视,互相嫌弃。
两人与李公公告别后离开。
……
大半月后,那些曾经在东都闹的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果然消散。
上官透一直在忙婚礼的事,虽然无命和慧娘一直没有回来,不过婚礼准备的事有条不紊,由大内主导,太子府也派了不少人帮忙。
国师府开始张灯结彩。
不过国师的日子不太好过,最近一直被皇帝寻机训斥,搞的上官行舟有点灰头土脸。
傅炳一案还在查,不过因为国师府与定国府的亲事是天子也关心之事,锦衣卫还是收敛着,没有在东都内大肆搜捕,弄得血雨腥风,人心惶惶。
而同时相州,鲁相王府。
薛烈正在修剪刚得到的珍品牡丹。
太史诚站在薛烈身后“殿下,重雪芝与宇文穆远两个人被救了。”
薛烈闻言,目光一凛,手里的剪子将一枝剪落“这种死罪!”放下剪子,转身“究竟是谁有这胆子救下他们?上官透?!”
“听闻两人在行刑前绝望自缢,随即尸体就被拉出了军营,我们的探子跟去探查,寻了好久都没发现他们的尸体,且盯着重火宫的人回报,在重雪芝他们出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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