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出了声。
本想顺势多做的坏事的白逐就这么被一声笑打断了,他不甘心地在陆仁腰上又摸了两把,唇齿刚分开时声音还有些含糊,像是在抱怨:“明明气氛这么好,你在做什么啊……”
陆仁指指灯,努力憋笑企图让自己的声音正经一点:“它看不下去了。”
真奇怪。
陆仁想。
他不是一个笑点很低的人,几乎无法想象自己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笑这么久。
不知不觉间,他好像有很多对方与以前不一样了。
这下子,小巷彻底变得黑魆魆的。抬头可见最顶端被月光照得明晃晃的墙,月色映在他们眼中,却不能照在他们身上。
“我们今晚住在哪?”白逐问。
少女那是不能回去了,睡大街显然也是不行的。
陆仁想了想说:“要不回去吧,守在附近的城卫应该已经离开了。”
“好。”白逐应道。对他来说,待在那间连落脚都困难的小屋子里要比待在少女家自在得多。
两人没有回到外面宽敞的大街上,而是直接穿过小径,通过城里错综复杂的小路往贫民区的方向走。月亮为他们指引了方向,只要方向对了总能够走到的。
白逐握着陆仁的手塞到了自己口袋里。陆仁的手很冰,冰得不像一个活人,而他在亲吻陆仁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恋人此时没有呼吸和心跳。
白逐没有追问,只是觉得心疼。
他们低头看路,像是后知后觉地为之前小巷里的拥吻感到害羞,不太敢看身边人的脸。白逐胡思乱想着,觉得他俩好像早恋的小情侣,怕被严厉的教导主任发现,只有在没有灯的路上才敢手拉着手。
年龄、身份的差距注定他们在对方的生命中有着长达二十年的缺席,白逐错过了陆仁年轻稚嫩的岁月,但是今后的日子他们可以一起走过。
白逐状似不经意地提议:“要不以后我搬你那住吧。”
陆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白逐继续道:“我现在是住宿舍的,虽然外面也租了房子,但几乎不去住,我想你可能更乐意住在自己那。”
陆仁不能搬过来的话,那就他搬过去好了。
陆仁回忆着学校的规章制度:“你们可以住在校外吗?”
白逐轻松道:“填张申请表就行了,很好通过的。”
其实本科生并不好通过,但是白逐表示他有钞能力。
陆仁迟疑了一下,道:“不再好好考虑一下吗?”
白逐故作可怜:“陆老师,你对我难道不是认真的吗?”
陆仁叹了一口气:“我当然是认真的。”
他只是觉得白逐还小,虽然他自己年纪也不大,但在他看来自己的学生都还是孩子,白逐确实不是他教的,但也差不多。
小孩子心性不定,他怕白逐太早为人生做了决定将来会后悔。
“那老师怎么才会相信我是认真的呢?”白逐晃着他的手,“出了游戏我们就去扯证?”
陆仁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
白逐:“……”
白逐咬牙切齿:“没事,我们可以先订婚。我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陆老师你可别想赖账。”
静默片刻。
陆仁噙着温和的笑意,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白逐头顶:“好。”
他想,他该多有一点信心。
离贫民区还有不短的距离,陆仁打算趁这段时间说点正事。
他问:“许延他们现在在哪里?”
白逐想了想,道:“现在……应该已经在城主府了。”
……
白逐找了一个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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