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要原因。
“涂山相国,我回来娶亲的事情切记守口如瓶,若是我那个哥哥知晓了可要拿你是问哦!你知道的,这事情我可从没告诉过其他人!”穆念花的眼神微带狡诈。
“二皇子放心,老臣根本不知公子所谓何事,公子这次不就是回来给皇上过寿诞的嘛?”涂山伯庸配合唱戏表情自然。
“哈哈好!好一条我父皇养的好狗!继续保持,我喜欢你这副嘴脸!”
穆念花大笑后扬长而去,涂山伯庸继续躬身迎送,直到看不见马车才缓缓直起身板。而他的眼神也变得分外阴翳,似乎有许多难言之隐压在心头,只不过都变成了肚子里打碎的石头丝毫不予外露。
“手无寸兵的张狂之辈,我看你到底能张狂到几时!”
穆念花作为西梁二皇子,其婚事自然应该昭告天下并卖力操办。但眼下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没有告知任何人等,也没有布置任何排场,除了在寝宫外倒悬两盏红灯笼外再无它物。
毕竟有心者皆知,这只不过是一场逢场作戏的交易。
掌权者的一切都是可以用来交易的,联姻这种戏码其实和交换人质差不了太多。涂山伯庸也是深谙此道,在第二日东陈州的花轿到来之时特意支走了城门守卫,随即犒赏重金疏散了吹拉弹唱队伍,随后又派出一队骑兵在其归乡路上一并屠戮殆尽。
毕竟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手脚麻利做的干净,自己的官运也会更加亨通。
穆念花归京后第二日夜,洞房花烛夜。
两只大红灯笼显得微微突兀,可能是因为没有其他喜庆物事映衬,也可能是没有任何喜宴排场衬托,摇曳的烛火并未感受丝丝热闹,反倒是透漏几分妖异与诡谲。
而此时寝宫内的两位新人,亦是和这般诡异的氛围分外融洽。
“新娘”戴着火红盖头静静坐在床榻,穆念花则坐在不远处的八仙桌上一杯接一杯地饮酒。每喝一杯便用蚕丝手帕轻轻擦一下嘴巴,感觉比女子还要妩媚几分。
新娘子也默然不语,二人之间的气氛微微尴尬,屋子里的空气也安静地可怕。
直到喝完一整壶酒,穆念花方才看了床榻第一眼。
今日他也传了新郎官该穿的红色喜服,只不过松松垮垮并不规整。他的双颊飞起两抹红晕,看起来微醺的酒意已经悄然爬上了头。
“你不用紧张,也不用拘束,那盖头揭了吧,我不碰女人的。”穆念花又抬起一杯酒,一边喝一边漠然开口。
新娘子还是一语不发,只是静坐纹丝不动。
穆念花也不怪罪,笑着继续自斟自酌:“我知晓你爹是温侯俊,你应该心里也清楚为什么会嫁过来。等你们东陈州的军队派遣过来为我所用,我自然会放你自由。这期间你就在这宫里住下,西梁别的没有,就是这寝宫多如牛毛。”
言罢,他缓缓起身,端起酒杯朝着床榻走去。
不远处的新娘似乎有所感应,整个身子微微拘谨起来。穆念花走到一半也停下了脚步,眼神奇怪地朝着新娘的手看了一眼。
“你有点不对劲。”他突然开口:“你的手倒是素白修长,只不过在此等时刻,你一个首次出阁的大家闺秀竟然浑然不抖,这不正常。况且据我所知温侯俊的女儿自小体弱多病,你的手却不像是血气亏损之状,反倒是给我一种时常握剑的有力之感!”
说完此话,他快步回身取下窗前架子上的佩剑,随即转回身来抽剑指向卧榻。
“说说看吧,你到底是谁?”
新娘子全盘听完亦是镇定从容:“我原以为我还能多装几时,等你来到身前再伺机杀你。若是你看到了我的面容,应该不会察觉出有何异样。但眼下我仅仅只露出一双手来,反倒是让你全神贯注露出了马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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