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图海说着,眉宇间淡淡的忧愁,添了几分沧桑之感。
“大人,有什么事就敞开了说,马某力所能及之处定当全力相助!”
老图海听得此言,偷偷观望了一下马天锡的神情,接着叹着气说道,
“马大人,说来让人汗颜呐,事情原本是这个样子的……”
说着又是一杯烈酒下肚,老图海彻底绷不住,将压在心底的忧愁伤感一股脑的全盘托出。
老实说,今日的晚宴,尚且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为的就是将近端时日发生在府内的大小怪事,跟面前的这位马大人共同商议,以便从对方那里获取破解之道。
“噢?请宽恕马某未能细查秋毫,竟不知道老大人府上会出现如此怪异的奇事,而且一来就是四五件之多,这未必……”
马大人听了老土海的话,脸上顿时露出惊疑之色,不得不继续问道,
“大人,继续,让马某细听一二。”
“唉,一言难尽,说来话长啊。”
老图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拍着脑门相当的无奈。
老图海原本就是武将出身,根本不太注意汉族人的传统礼仪,再加上酒量也就那样,也才半瓶酒下肚,嘴上便没了把门的。
至于老图海口中的几件怪事,得从他们一家搬到凌州提督府开始谈起。
“马大人,来来来,让老夫再敬你一杯,说起来老夫也是头大呀!”
举杯痛饮之后,老图海这才娓娓道来,“老夫年近半百,膝下仅有一个宝贝疙瘩,而且还是个女娃娃。”
“对于这块心头肉,老夫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哪知道,自从举家搬到这凌州城,几乎未曾有过一天的消停日子。
这一年之内,三五不时总有小灾小难的找到老夫头上。
不是这个伤了,就是那个意外丢了性命。
也不知道老夫平日里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硬是让老夫睡过安稳觉都难上加难。
唉,说起来,真是有够诡异的啊!!”
“这不,前脚刚办完一个小厮的丧事。”
“几日前,我那宝贝女儿又不小心染上了一种怪病,终日战战兢兢,寻死觅活。”
“请了不知多少个郎中,最终也没一点见好的迹象。”
“为了能尽快医治好我那宝贝疙瘩,老夫专程进京觐见圣上。
万岁爷这才下派了几个御医随老夫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凌州城。
令人无语的是,那几个御医查看了我那宝贝女儿的病情后,说我的女儿患的是失心疯。
说是什么心里承受能力太差,承受不了外界的压力,所产生的心里,行动,意志等的扭曲。
根本无药可治,必须慢慢进行心里疏通,才能愈合。”
“你说说,这……这不是要了老夫的命吗?!”
话说到一半,老图海忍不住眼泪哗哗直流,哪儿还顾得了在马大人面前的形象。
过了半晌,老图海才意识到了什么,止住泪水,哽咽继续道,
“送走了那些个御医,老夫也不能干等着吧。
总得想些其他法子,不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我女儿自我疗愈上。
那样下去,我宝贝女儿没出事,怕是老夫会早她一步,一命呜呼!”
“老大人,忙点说,先喝口茶润润喉先!”
“后来,迫于无奈,老夫只得请来一位道行极深的老道长。
那道长告诉我说,我女儿那病症不是没得救,只有而且唯独只有一个法子。
那便是寻找到当年塔王寺的镇寺之宝——风雨钟。
只有找到了风雨钟,后续就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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