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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天鉴司以为陛下召了邪祟,已经打算开坛做法,昭敬神祇了。
听到这里,盛澈觉得甚是荒诞,忍不住笑了出来。
“娘娘,您这么做究竟是图什么哪?”惜错被蒙在鼓里做了帮凶,但她并不埋怨盛澈,只恨自己没能早早识破小主子的心思,好早些阻止。
“万一陛下扛不住那些人施压,将娘娘……”惜错不愿再说下去,生怕一语成谶盛澈会有何不测。
盛澈却并不如此认为,那些人了解赵倾城的脾气,知道自己就算是死谏也威胁不到她的性命,他们能做的想做的,只是废掉她,让她远离陛下。就如天鉴司宣扬那般,她是邪祟,是妖魔,是媚主惑上的狐狸精,只要她远离陛下,一切都可以恢复如初。
赵倾城不会让她出事,这才是她破釜沉舟的底气。
其实她才是那个让赵倾城成为众矢之的人,是她亲手将他推到如今进退维谷的境地,他舍不得杀她又迫于世俗的讨伐留不住她,所以,他能选的路只有那一条。
盛澈知道自己不择手段卑鄙无耻,但她也坦诚的告诉了他,她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姑姑,我饿了。”盛澈摸摸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我现下特别想吃打边炉,你说外面的人让不让你送进来啊?”
惜错愣了愣,忙收起苦大仇深的嘴脸:“娘娘放心,陛下临走前吩咐了,交泰殿内一切照旧,奴婢这就去准备。”
“姑姑,再加个酸汤鱼吧。”盛澈笑着说。
若是正尘在这儿,定然要抢去大半条,那小子最喜欢这道菜了。
晚来风急,五尺不到的奶团子抱着一摞书哼哧哼哧的撞开一扇殿门,里面的人听到动静一骨碌爬起来,跳下榻接过奶团子手里的书,焦急问道:
“打听的如何?”
“李少傅说陛下如今谁的话都不听,大臣们一个个头疼的厉害,没事的正尘哥哥,这不就说明他们拿娘娘没办法嘛。”
正尘长长呼出一口气,将怀里的书放在桌上:“你个小毛头懂得还挺多。”
赵隽野小声问道:“娘娘真的将贤妃杀死了吗?”
正尘坐在桌边,“那你害怕吗?”
赵隽野摇摇头:“不害怕。”
“为什么不害怕,小孩子听说这样的事都应该害怕的。”
“娘娘告诉我,有仇必要,贤妃拿毒害过娘娘和我,是她先害人的,所以她该死。”赵隽野小小年纪,说起话倒是有点好勇斗狠的苗头了。
正尘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九爷平常真没白教你小子。”
话才说完,赵隽野嘴一瘪:“可是正尘哥哥,李太傅给我布置了许多功课。”
说着,玻璃珠子一样的眼睛看向那摞书册,幽怨道:“少傅说我既然这么有闲情逸致打听无关紧要的事,一定是平常功课不够多。”
“李少傅这人嘴也太毒了!”正尘义愤填膺完又挤出一个假笑:“功课哥哥实在无能为力,但哥哥可以在这陪着你,你好好写,明天再帮哥哥去勤政殿那里探探风声。”
小世子认命的脑袋一垂,随手抓了本册子走向书案。
景央宫这几日人员往来密集,一般在勤政殿吃了闭门羹的大多要去景央宫再走一趟。
琉依送走谏议院大夫之后,轻抬眉眼命门庭奴才先行关闭殿门。
“太后,如此大张旗鼓的见这些朝臣,陛下那边怕是不好解释。”
“解释?你觉得哀家与陛下如今还有心平气和坐在一起解释的机会吗?”
顾鸿芊说着玉手狠拍向一旁方桌:“都到这步田地了陛下竟还不管不顾的护着那个孽种,哀家看他真的是疯了!”
琉依低声道:“娘娘那□□了盛澈一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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