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忍受这些年轻的妃嫔一茬一茬的进宫,我甚至可以对她们好,因为我陪伴陛下的时间最久,情谊最笃,没人会比过我,可偏偏你出现了,你和别人不同,你让我生妒,让我生恨!”
“就是因为一个男人,所以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不惜拉这么多人下水?”盛澈难以理解,甚至觉得她有些疯癫:“他迟早会有喜欢的人,不是我也会是别人,难道你都要除之后快?”
“哪还会有别人!像陛下那般薄情寡情的人如何会轻易爱上一个人,只要你死,只要你死一切就会恢复如初。”
周烟雨冷笑:“你可知陛下成婚多年为何膝下无子?”
盛澈微微一怔。
“从前东宫的人侍寝之后都会被赐一碗凉药,他不会要我们这些人有孕,不会要一个敌手送来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做牵制。我心甘情愿的喝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留在东宫,留在他的身边。你说这样的人如何会轻易爱上一个人?你只是个意外,所以只要你死,那陛下就还会是那个陛下,那个毫无人情可言,一心只有帝业的陛下。”
这后宫里的女人无非分为两种,得宠的,不得宠的。
盛澈是前者,费尽心力无法逃脱;周烟雨是后者,用尽手段不得所爱。
两个人殊途同归,都是失败者。
但对于周烟雨,盛澈无法感同身受。
“求之不得不是你一再利用别人迫害别人的借口,既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打一开始就不要心存妄念。你口口声声的说是因陛下才憎恨于我,可在我看来也只不过是你贪心不足而已。”
“休要拿你的薄情寡义来揣度我对陛下的真心!”周烟雨气急败坏道:“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陛下毫无底线的维护你,对你予取予求,将真心给你,可你哪?你在做些什么?你这种人永不知足!”
这后宫之中,与她作对的,陷她于不义的,想要她死的,不计其数,但盛澈自始至终最看不上周烟雨这种人,将死之际,还是如此的牙尖嘴利心口不一。
“少在这装了,”盛澈实在看不得她如此虚伪:“其实你才是自私自利吃里扒外的那个,一边舍不得皇宫里的荣宠,一边又弃不下建承王府给你母家的好处,两面讨好,你以为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陛下全然不知?你以为他防着你只是因为你是建承王送来的人?”
“你住口!”周烟雨全身颤抖着捂住了耳朵。
盛澈一把扯下她的胳膊,毫不留情道:“你何其懦弱,何其没有自尊,明知是谁下令杀了你爹,却只敢报复在我身上,你为何不敢去向赵倾城索债,为何只偏偏针对我?你觉得你杀了我就不会愧对死去的父母兄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留在赵倾城身边做他的妃子,享受荣华富贵,你骨子里就是个爱慕虚荣一心贪恋权势的女人,换做别人当天子,你照样会如此善妒,别自欺欺人了。”
周烟雨瞠目欲裂的瞪着盛澈,忽然疯了一般挣脱钳制,侧身去抢她身旁放着的青龙刀……
……
“劳烦姑姑通传一声,家母病重,还需我家夫人回去侍疾,马上就要到辰时正中,眼看宫门就要落锁了。”章己程在交泰殿门庭外语气谦和的打着商量。
惜错本守在正殿外,只听门房上的小福过来通传,刑部尚书章大人亲自找来,这才匆匆的赶到门庭外。
“章老夫人病了?”惜错周全道:“不若奴婢以皇贵妃娘娘的名义去御医属调派御医随章大人前去瞧瞧,这入了冬,老夫人的病可马虎不得。”
章己程忙道:“不必劳烦娘娘了,家母是老毛病,方才还念叨着贱内为何迟迟不归,姑姑也是晓得的,人一到年纪总爱挑刺,我家夫人今夜若是不去侍奉,怕是要落下责难了。”
惜错貌似为难:“这宴席开得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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