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掠过,倒是应景。
不过刘青山却笑着摇摇头:“在这里,只能唱乌兰巴托的夜。”
楚云秀也跟着凑趣,还叫来服务区的几名工作人员,拿来传统的乐器,给刘青山伴奏。
这首歌,前几年已经由这边的音乐家普日布道尔吉创作出来,并且流传很广,所以这几名工作人员都会。
刘青山又上去跟他们商量一番,因为他要唱的,是改编版的。
除了草原的宁静和热爱之外,还有对这片草原深深的思索。
悠扬的马头琴声响起,把服务区吃饭休息的人们都吸引过来,还有人开始照相。
不过看到唱歌的人,竟然不是当地的牧民之后,大家也都有些意外。
“乌兰巴特林屋德西,那木汗,那木汗……”
刘青山竟然是用蒙语唱的,他气息悠长,又兼具爆发力,没有太多的修饰,就是那种最原生态的味道。
歌声飘荡在草原上,天苍苍,野茫茫,竟然呈现出一番独特的魅力。
“噢,刘实在太厉害了,他的歌唱,已经脱离了技巧的范畴。”伊曼虽然听不懂歌词,但是也不由得大加赞赏。
小五得意地嘿嘿两声:“那当然,用汉语说,那就叫返璞归真,境界老高了。”
刘青山的歌声突然变得炸裂起来:
“我们的世界改变了什么?”
“我们的世界期待着什么?”
“我们的世界剩下些什么?”
“我们的世界只剩下荒漠!”
听众都觉得自己的头发似乎都要竖立起来,许多人都情不自禁地跟着怒吼起来。
而服务区的那些当地人,嘴里也发出悠远的呼麦声,和刘青山的歌声应和。
刘青山的歌声从激越再次变得轻柔:“穿越旷野的风,你慢些走,唱歌的人不时掉眼泪……”
歌声袅袅,如同秋风,拂过枯黄的草原,久久回荡。
良久,刘青山这才擦拭一下眼角,唱歌的人,这次还真掉下眼泪。
听歌的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那些工作人员和牧民,都以手抚胸,向刘青山躬身致意。
他们也忽然意识到:在发展和保护之间,一定要平衡好。
别到时候,生活水平提升上来,美丽的大草原却变成一片荒漠。
还有人想得更深:又何止是草原上的荒漠,如果物质文明飞速发展,精神文明跟不上的话,出现心灵上的荒漠,那才更加可怕。
刘青山想到的,可不仅仅是脚下的草原。
他想到的是自己的两块领地,无论是唐努乌梁海,还是东方自治区,一定都要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离开服务区继续上路,地势也越来越平坦,车速就快了起来。
等到下午三点多钟,前方终于抵达图瓦境内,一座国门,高高耸立。
看到上面那熟悉的国徽,大巴车里,忍不住响起一阵欢呼。
这种感觉很神奇,兜兜转转,又踏上自己国家的领土。
“噢,到家啦!”
小迪丽欢呼一声,惹得车厢里的人都面露微笑:好像跟你这个小黑孩儿没啥关系吧?
再次过了边检之后,大巴车终于行驶在图瓦境内。
这里的地形开始变得山峦起伏,山上林木茂密,各种树叶经霜之后,变得五彩斑斓,煞是壮观。
车厢里,不时响起一阵阵惊叹。
景色越美,大家心中的自豪之情也就越来越高涨,因为这样美丽的地方,属于我们。
沿途也看到不少牧民,放牧羊群和马群,这边养马的非常多。
刘青山计划,到时候往国内输送一批,办几个马场。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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