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愫,那些莫名的悸动都在告诉他,你瞧瞧,这就是间强大到可怕的关联,谁都逃不掉。
身体频发的种种异样仿佛在努力证明,打从一开始,他就注定会分化为一个omega,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他注定会喜欢上边浸,而他和边浸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善终,这个认知让他无比失落。
也许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失落会转换为其他的情绪。悲造化弄人也好,哀上天不公也罢,这些都是后话了。
符修文放下‘话筒’,他太了解荷尔蒙周期对omega来说意味着什么了。他望了眼蓝司空光洁的脖子,八卦道,“听说你发热的时候只有边浸在现场?”
结合.热状态下的omega分.泌出的信息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香甜,这种味道对alha来说无疑是催.情的药。只是闻一闻都会发狂,更别提和他孤寡共处一室了。
其实从生理角度上讲,不只有alha可以用信息素诱.导omega发.情,omega也可以这样做。
所以在两情相悦的前提下,边浸能保持理智,没有将蓝司空彻.底.标.记,仅仅帮他咬了下脖子,真的是一件令人敬佩的事情。
辜川闻言诧异地抬起头,沉默地抿着嘴,双手合十,紧紧相扣,然后将头埋了下去。
对于这个问题,蓝司空毫不避讳,他摸了下腺体处的阻隔贴,掐头去尾道,“是的,当时我倒在玄关那里,不省人事,门是打开的。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若是有不认识的alha碰巧路过,那么蓝司空一定不会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说话,而是另外的一种光景。
“后来呢?”
符修文的态度严肃不少,“高热状态下的omega往往会陷入无意识状态,你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肯定吃了不少苦。”
当着两位家长的面,蓝司空怎么可能说自己和边浸除了彻.底.标.记没有做,其他事情都做了?
他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小声道,“后来……就晕了啊。”
“直接晕了?那你分化确实很恼火。”
符修文作为一个母胎单身的omega,以往每次荷尔蒙周期都是仰仗抑制剂才得以熬过来,并未发现其间端倪。
他给了蓝司空一个我懂的眼神,特别关怀道,“那你现在好点没有?有没有哪里痛,还热不热?”
“回来的路上我又打了一针抑制剂,现在好多了。”蓝司空强行把注意力放在面前人身上,刻意忽略掉那股在血液里乱窜的燥热,问辜川,“你俩怎么会一起过来啊?”
符修文还未说话,辜川抢先道,“碰巧。”
许是觉得这个回答太刻意,他又补充道,“修文听说你病了,想来探病。碰巧缺个提果篮的,就顺路把我捎过来了。”
九章别苑的二期和三期顺路?缺人提果篮?
蓝司空心下了然,很体贴地没有拆穿他俩,道了声谢,然后自嘲道,“我的体质真是比女生还弱,很适合扛个锄头去葬花,哈哈,让你们见笑了。
前段时间我一直重感冒,高烧反反复复,还引发扁桃体发炎,每天都在打点滴。好不容易痊愈,又出了这件事,我觉得我之所以突然分化为omega是有原因的。”
原因两字刚说出口,云从霜端来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有些僵硬地插话道,“你们在聊什么呢?”
符修文做了个展示肱二头肌的动作,打趣道,“在聊蓝蓝为什么会在十八岁才分化。”
他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肌肉,很是傲娇,意为同样是omega,蓝司空连自己都不如。
资质好的自己十二岁就分化了,资质不好的十八岁才分化,说的就是蓝司空本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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