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可以无后顾之忧。”
苏荃笑意渐深,说不出的欢喜,一双妙目转了转,笑道“我倒有个主意。”
蔚安安好奇说道“说来听听。”
苏荃凑近她耳边,细细说了几句,蔚安安听着,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待说完之后,苏荃靠在她胸前,说道“如此一来,咱们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论是朝廷还是天地会,谁也别想在找到你的踪迹。”
蔚安安乐道“妙极!妙极!还得是夫人出谋划策。”
苏荃娇嗔她一眼,说道“花言巧语。”
蔚安安喜道“到时候咱们又能过上,像在通吃岛上一样的生活了。”
她凑近苏荃的耳垂,低声道“到时候,我找人做一张超大的床,咱们几个一起睡。”
“胡说八道!”苏荃娇斥一声,说道“且不说其他姐妹不同意,我也不同意,你这人一天天竟想些这乱七八糟风流的事情。”只见她耳根发烫,莹白的耳垂变得通红。
蔚安安说道“我也没说什么,在通吃岛上不就是这么睡的吗?夫人是不是想多了?”她原本想着定制一张超大的床,这样大家也就不用分房睡,可谁知一提起此事,众女不由自主的想到扬州的荒唐一夜,几人皆是不同意,只好苦了蔚安安轮流相陪。
苏荃瞧她眼中坏意,唇瓣微翘,一时间意乱情迷,双腿如水蛇般缠上了她的身子,扯开她的衣领,手掌缓缓往下,娇媚说道“在我的床上,不准提其他的!”
“好,我听夫人的。”蔚安安神色迷离,轻扣住她的手腕,吻上了她的香软的红唇,两唇相依,难舍难分。
床幔放下,响起细细呻--吟,伴随着窗外淅淅沥沥的细雨,风吹过了树叶,发出轻柔的沙沙声,仿佛诉说着屋内的畅然和欢乐,月亮害羞的躲了起来,又是一夜春宵。
第二天一早,顺天府来拜,说奉到上官谕示,得悉皇上委派魏公爷查究忠诚伯冯锡范失踪一事,特地前来侍候,听取进止。
蔚安安皱起眉头,问道“你顺天府衙门捕快公差很多,这些天查到了什么线索?”
那知府说道“回公爷:冯锡范失踪,事情十分的蹊跷,卑职连日督率捕快,明察暗访,没有得到丝毫线索,实在是着急得不得了。今日得知皇上特旨,钦命魏公爷主持,卑职可比连升三级还要高兴。魏公爷是本朝第一位英明能干大臣,上马管军,下马管民,不论多么棘手的大事一到公爷手里立刻迎刃而解。卑职得能侍候公爷办这件案子,那真是祖宗积德。卑职衙门里人人拍手称庆,都说这下子可好了,我们大树底下好乘凉。魏公爷出马,就连罗刹鬼子也给打得落荒而逃,还怕查不到冯伯爷的下落么?”
蔚安安听这知府阿谀奉承之词源源不断,不由得佩服称奇,这拍马屁的功夫真是无人可比,同时又将责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将他自己是摘得干干净净,端起茶杯押了口茶,说道“你们顺天府查案效率颇快,这次距冯锡范失踪,快有二十来天了,怎么你还没查到什么线索?”
那知府听闻询问,心中惶恐,生怕哪句得罪了魏公爷,自己的前途可就完了,急忙说道“回公爷:忠诚伯的夫人天天派人到卑职衙门来,坐在衙门里不走,等着要人。卑职当真是难以应付,加上之前监斩钦犯茅十八的侍卫也失踪了不少,卑职这段日子是一个头两个大,多方巡查,挖地三尺,可还是没有什么线索。昨日冯府又来报案,说伯爷的一名小妾叫什么香兰的,跟着一名马夫逃走了,卷去了不少的金银首饰。倘若忠诚伯再不现身,只怕家里的侍妾婢仆,要走的一个也不剩了。”
提到茅十八,蔚安安脸色微变,放下茶杯,微笑道“怎么,这冯锡范失踪和那些个监斩犯人的侍卫是一起失踪的?”
那知府神色一怔,确实忠诚伯失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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