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担心,一切交给我,皇帝不会查问你,想做什么尽可放心去做。”
苏荃瞧她气息奄奄,这等从容聪慧的女子就要命断紫禁城,着实有些可惜,叹声道“多谢娘娘,告辞了。”
她急匆匆的离开永寿宫,按照雅慧指的路线来到西北火场,虽身负上乘武功,可深夜的皇宫还是把守森严,光躲避巡逻的侍卫和太监、宫女就费了好些力气和时间,身上冒出了细密的热汗。
等苏荃出了皇宫,便直奔魏少顷的住处。他收到公子的吩咐后,将柳燕和孩子连夜转移地方,此处在明日之后便会废弃不用。
魏少顷刚刚调派齐人手,正在院中吩咐任务,准备劫法场的各个细节,见到夫人有些惊讶。
苏荃询问之下得知她果然要劫法场救人,当即摇头表示不妥,二人详谈之下,改变方案,要用李代桃僵之计,用冯锡范死换茅十八生。
魏少顷已查探到法场守卫的官兵大都是前锋营的,今日手下门人还瞧见一小队前锋营的官兵,一齐去了妓--院喝花酒。
苏荃听罢,计上心头,急忙命魏少顷带人去将妓--院中的前锋营官兵绑了来,不能惊扰他人。
蔚安安之前大方传授手下门人修炼洗髓经,他们均是上流高手,潜入妓--院绑些不会功夫的官兵,更是绰绰有余,手到擒来。不过半个时辰,将近十来名前锋营官兵被点住穴道,扔在了地上,目光惊恐。
经过审问,他们正是要守卫法场的官兵,今日不当值,本想着去院子放松放松,一人一个搂着姑娘们睡得正香,结果被人劫掳了来。
苏荃叫人将他们的官兵服都扒了下来,给他们穿上了便服,而后下令全部击杀,均有好手用长剑点其死穴而亡,所有官兵身上只有死穴微微发红以外,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伤口和血迹。
而后魏少顷等数十名好手换上了前锋营官兵的军服,将尸体拖到了院中的草棚底下,用许多的黄草遮住。
眼见天空已经泛白,苏荃来不及通知蔚安安改变计划,只能到时候随机应变,立即吩咐魏少顷和手下门人,分头行动,一行人去将冯锡范绑来,另有魏少顷和苏荃去往别的妓--院,雇佣几个漂亮标致的女子,剩下的人去监斩的席棚中搭起复壁,以方便将冯锡范藏在里面,完成之后,在金鱼儿胡同的落脚处碰头。しgㄚu.Π
到得早上辰时时分,手下人在甜水井胡同埋伏,见冯锡范果然只身一人,四处张望,便立即出手,给他套上了麻袋,扛回了金鱼胡同的一处院落之中。
苏荃瞧着他身材瘦削,便命人将他衣物中塞了许多的棉花,这才壮实一些,老远望去与茅十八身材差不多。
魏少顷说起在街上看到茅十八被押着赶往菜市口,鼻青脸肿,鲜血直流。
苏荃冷笑一声,下令对冯锡范拳打脚踢,众人当即出手,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招呼,他现在是个废人,毫无抵抗之力,两三拳之后便被打的晕厥过去。
摘了麻袋之后,只见冯锡范已经奄奄一息,人事不知。如今他也满脸是血,这下面目看不清楚了,打眼看去,与茅十八有六七分相像。
苏荃算计着时刻,吩咐魏少顷带领众人和冯锡范,在蔚安安率军赶到菜市口之前,将冯锡范藏入复壁,其他人则混入法场守卫军之中。
她与妓--院的姑娘们汇合,快到午时才动身朝法场赶去。
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场偷梁换柱,李代桃僵之计,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
而那冯锡范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何为被绑,是谁要暗害他。
先前从法场离开的马车,来到西城的一座妓--院之中,车上数名姑娘下了马车,一人收了好几百两的银票,心花怒放的回了屋子。
那七八名亲兵来到马厩,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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