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武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面对这等有序的军阵,一时间也只能自保无虞,当即高声道“好!冯大哥,咱们不要硬拼,等曾姑娘指挥,咱们一齐行动,先破阵再说!”m.ζgx.
冯锡范听到女人要指挥他们,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但一时间拿不下这个军阵,不免焦躁不耐,知道须以大事为重,只得叫道“冯某听从军师!”
陈近南热血上涌,叫道“徐大哥,待会破掉军阵时,清兵定会四散攻击,有劳你和几位兄弟保护好世子!”
“谨遵总舵主号令!”徐天川一柄钢刀快闪,几个跃步,带着三四名天地会会众围在郑克臧身旁,替他格开刺来的长矛和时不时射来的羽箭。
蔚安安回头望去,众女在曾柔的指挥下格挡有序,未伤分毫,心中宽心,踢开一柄长矛,叫道“柔儿!”
曾柔刚要张口,数柄长矛从头顶拍下,缝隙之间,七八柄钢刀朝她腰间刺去,她长剑护在腰间,身子轻转一圈,只听得“镪、镪”的几声兵刃相接,格开了钢刀。
“柔姐姐,莫怕。”眼见头顶长矛就要落下,双儿娇喝一声,腰间软鞭如灵蛇窜出,卷住了几根长矛,猛地拽过,轻盈跃起,顺势猛踢,那几根长矛如同疾箭矢一般,朝周围的官兵身上打去。
苏荃、阿珂、方怡等几女急忙架住剩下的几根长矛,运功将其震开,只听得“砰、砰”的几声,官兵倒地的不少,但施琅迅速指挥官兵变幻方位,将打落的长矛捡起,再次将众人死死的围在中央。
“他奶奶的!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建宁累的气喘吁吁,几人之中就属她和沐剑屏武功最为薄弱,短时间的抵抗还能支撑,但长时间的消耗,就会越加的陷入危险之中。
曾柔高声说道“东南、斩腰!西北、砍脚!东北、刺胸!西南、割喉!正前方、破阵!”
她话音刚落,郑清、陈近南、冯锡范、蔚安安身子疾出,同时朝四个方向窜去,手中兵器朝清兵的腰、脚、胸、喉处攻去。
一声声的惨叫响彻沙滩,殷红的血柱朝空中喷洒,行军阵的清兵遭到重创,死亡惨重,尸体有的朝后倒去,有的朝两边倒去,可手中还握着长矛和钢刀,周围的清兵来不及躲闪,钢刀和长矛在头顶落下,又死伤了不少。
施琅大为惊叹,竟有如此能人精通阵法,急忙大叫着指挥,想要再聚四方行军阵,可是清兵死的死、伤的伤,行军阵被打的四零八落,已全然不成样子。
“双儿!正前方!”蔚安安脚尖挑起四支长矛,朝空中猛然一踢。
“来了,相公!”双儿如同灵燕般轻巧,手腕翻转,软鞭卷住了四支长矛,顺势朝正前方抛去。
施琅着急的大叫道“快闪开!散开!”
可已经太晚了,四支长矛如同闪电一样,瞬息间来到了眼前,在前面的清兵还未举起手中的盾牌阻挡,当场被穿胸而亡,可长矛并未停下,直到身后的官兵也被长矛刺入了身体,老远瞧去就像是穿肉串一样,一支长矛上挂着两三个人的尸体,深深插在沙滩上,鲜血淋漓,甚是骇人。
眼看四方行军阵再无重聚可能,施琅举着钢刀,大喝道“给我杀!能捉到台湾世子,皇上必重重有赏,违令者军法处置!”
果然清兵们四散开来,朝陈近南等众人冲了过来。
原来陈近南、冯锡范、郑清因为有阵法的克制,一身的武艺使不出来,这下开始近战,清兵之中除了施琅一人,其他的都是武功平平,有怎能抵得住几大高手的出击?
曾柔指挥众女排阵击杀了不少清兵,一清兵举刀朝建宁砍了过来,建宁举剑架住,怒骂道“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敢对本公主下手!”
那清兵怒不可遏骂道“大胆反贼,竟敢冒充公主,活得不耐烦了!你要是公主,老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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