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程琉起身,看着坐沙发上的季朝舟,认真道,“我以前是喜欢过汪洪洋,……”
季朝舟骤仰头望向程琉,再次打断:“我不听。”
他站起来,避开程琉,转身要往主卧走去。
“朝舟。”程琉下意识握住季朝舟腕,将他拉回来,“你别生气。”
“……没有生气。”季朝舟说着这种话,不去看程琉的睛,分明有情绪。
程琉忽上半身前倾,朝季朝舟靠过去,他脸颊留下一个轻浅的吻。
吻之前,她停顿过,面前的人没有拒绝她的亲近。
“晚安。”
程琉缓缓松开季朝舟,低说了一句才离开。
季朝舟怔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刚才他不听程琉告白,怕自己会答应和她一起,更怕交换真心后,终换来的是腐朽枯萎的结果。
这些情感像是禁锢他脖颈上的无形枷锁,一旦选择和程琉一起,便代表他愿意将控制枷锁的另一头绳子交给她。
自此由她掌控他的生死。
他本能察觉到危险,不愿去冒险。
偏偏季朝舟无法抵御程琉的靠近。
她每一次靠近,他便如同濒临死去的枯树乍逢初露,毫无防备欣喜地舒展开所有叶子迎接。
只是随着她越发亲近自己,他开始担心之后一切会消失。
季朝舟回到主卧,微微仰头靠门背面,心口涩酸满腔,连带着尾发红,他侧过脸,抬指尖从左脸滑过,后落唇上,用力按着,试图抹去之前程琉留下的感觉,良久之后喉间忽溢一道压抑模糊的音。
……
程琉回去后睁着睛睡不着,脑子里不断回忆和季朝舟相处的细节,一直到凌晨三才勉强睡过去,第二又早早起来。
她犹豫了会,后还是背起黑背包,打算去隔壁打个招呼再上班。
大不了赶来。
程琉一打开大门,便见到季朝舟站前庭院给花浇水,她主动打招呼:“早上好。”
季朝舟转身看向她,似乎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他目光落程琉唇上片刻,放下中的洒水壶,转身走向客厅:“进来。”
程琉愣了愣,随后立刻跟他身后,朝里面走去。
季朝舟从药箱内拿消肿药,一转身便见到紧跟过来的程琉,他看向沙发:“坐过去。”
“哦,好。”程琉捏着背包带,有忐忑,怎么觉得他今不太一样。
季朝舟洗净后,拿着药坐程琉身边,他挤一些药膏,抬用指尖轻缓抹她下唇咬过的地。
他垂眸仔细认真替她仔细擦好药,程琉连呼吸都不敢放,今也太怪了。
明明昨晚他好像还生气,今愿意替她上药。
程琉走神着:她嘴巴有热热的,不知道是药膏作用,还是因为他指尖上面摩擦。
“程琉。”季朝舟放下指,抬看向对面的人,轻喊过之后,便凑近亲了亲她侧脸。
动作很轻,只是唇碰了碰程琉的脸而已,很快便退了回来。
偏偏这种过于自的动作,让程琉的脸蹭地一下红了。
程琉瞬间起身,慌慌张张:她昨亲的可比刚才刺激多了,怎么心跳的比昨晚上还快,该不会得了心脏病吧?
季朝舟似乎没见到她异常的动作,拿起茶上的车钥匙,递给程琉:“开我的车去公司。”
“哦,好。”程琉伸接过来,满脑子浆糊。
向来游刃有余的小程总落荒而逃。
一直到了公司门口,程琉翻开车上面的镜子,盯着自己看了一会,才勉强恢复原来冷静的样子。
走进大堂,程琉便发现来来往往的员工都看自己,她有心虚,昨季朝舟咬了两次同一个地,今虽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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