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挂在脸上了。
谢卓说:“跟钟泉说呗,他肯定有办法收拾他。”
“告状吗?”许野说,“我又不是小学生。”
谢卓龇了龇牙,“我是小学生行了吧,拐着弯的损人,你怕是没挨过打吧。”
许野放下笔,伸腿就要去撩裤腿。
谢卓在他脖子上一捏,“把腿给我收回去,你那点破伤早就好了,老拿出来献什么宝?”
“还没好呢。”许野缩着脖子说,“还有疤。”
许野说完自己笑了,谢卓跟着他乐了一会,拍了拍椅背,“快画,大画家。”
许野说自己只剩下一点收尾,结果这一画就是大半天,两人走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从电梯里出来,谢卓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门外的那些记者走了没。
“好像走了。”谢卓说。
走到门口,保安已经换成了上晚班的小李,小李看着两个打扮一样的人从电梯里出来愣了半天,“你们,你们谁是”
“我是。”许野开口,他看了看门外,“那些记者走了?”
“走了走了。”小李又看了看谢卓,“是白山老师把他们给劝走的。”
白山?
谢卓小声问许野:“他是不是有病?”
“嗯。”许野说,“病的不轻。”
一个星期的假期结束了,许野回到学校,知道的他是请了一星期的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休学一学期呢,过来慰问的人一波接着一波,还有别班的人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谢卓支着头,敲了敲桌面,“差不多得了啊,再看收费!”
周围的人不情愿的哄散,就剩下迟良这个臭不要脸的还赖在这。
“还是你爽,一请假就请一个礼拜,看我们,苦逼的连个礼拜天都没有。”迟良靠着许野的桌子哼哼。
国庆放假之前没有占用周末,所以回来的第一个周末充公了,一直要上到下个礼拜才有休息。
别人都是羡慕许野说请假就请假,只有谢卓知道许野这一个礼拜并不比上学轻松,他在学校还能旷旷课,昨天看他在画室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姿势都不带换一下,看着都累。
楚新鹏问:“野哥,你这个礼拜干什么去了?”
迟良抢着说:“别问,问就是有事。”
许野被迟良的机智逗笑,“我真的经常说这句话吗?”
“那不然呢?”迟良说,“你说这句话的次数真不比我说我操的时候少。”
“你可滚吧。”楚新鹏拆台,“谁能在嘴皮子上操的过你,一天八百遍都不嫌累。”
“那说明我战斗力强!”迟良骄傲的扬了扬头,转眼又看见一拨人站在后门门口往里瞅,“走走走,都在这看什么看,又不是动物园。”
看着迟良把人都撵走了,谢卓这才痛快点,“楚新鹏,问你个事。”
楚新鹏刚要转回去,又转了回来,“什么事?”
“你知道钟泉有几个徒弟吗?”
谢卓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许野看了他一眼。
楚新鹏说:“四个吧,算上礼拜六的这个是第五个。”
“那你知道白山吗?”
楚新鹏奇怪的看着谢卓,“你怎么突然对他们感兴趣了?”
“好奇。”谢卓说,“随便问问。”
楚新鹏学画画的时间不短,对这些名人画家的事都略有耳闻,他说:“白山是那几个师兄弟里面年纪最小的,别的徒弟钟泉都是看中他们有实力才收的,白山据说是连笔都不会拿的时候就被钟泉给收了,一手照顾到大的,钟泉无儿无女,有人说白山是他的私生子,虽然他从来没承认过,但也没否认过,他们之间那些事是真是假的恐怕也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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