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倒还是放在了车前方,实际上开长途车,有人说说话比沉默更安全一点,至少不会打瞌睡。
温良老实巴交的说:“行,你开心就好。”
哼哼两声,苏俭主动转移了话题:“李泽他对象你见过吗?都没听你提起过。”
“知道,不过阴差阳错的,至今还没见过本人。”温良回答道。
“怎么说?”
“一定要讲的话,赖李泽,他好像要藏起来一样,六月份本来说好要一起吃个饭,等我八月份再回羊城时他又都把这事情给忘了,这拖来拖去就到了现在。”
“那你有没有见过谁对象?”
“也不好说,到目前为止完全确定下来的还是只有李泽一个,其他老银一个对象我八月份见过,现在还是不是也不确定,至于其他带出来的,现在可以肯定都不是对象了。”
“这么说,你很特别啊。”
“?”
“也是,他们原本自身条件本来就不错,现在这身份更是全中国都找不出第二例那种,还不是换女友跟换衣服一样简单。”
“所以我才说是找不到答案的哲学问题。”
“确实。”
“……”
两口子聊起来,呜呜渣渣的,也不嫌累。
转头苏俭又提到说:“我想折腾一下头发,染一下,烫一下什么的。”
“趁明年春天去实习单位报道之前疯一把?”
“嗯,大概明年三四月以后我就不再能搞太显眼的个性了,平素的穿着打扮、发型、指甲等这些外在能看到的都不能再弄了。”
“有没有想过别的未来方式?”
“没有,我这辈子一定要能罩你一次。”
“那我现在能不能先躺平?”
“不行!”
“那你烫我烫,你染我染。”
“这个行!!!”
“……”
看得出来,苏俭心中应该是有一些小计划,距离明年四月份其实满打满算不过五个月了。
温良决定身体力行的支持她。
十八九岁,已经通过自己的努力将见识与实际结合起来,形成了自己的观点与观念,去进行一些显性个性尝试,这没什么错。
白毛、黄毛、红毛这些都没关系。
反正温总现在又不用看谁脸色,他有那个我行我素的本事,顶多顶多去红墙临时找理发店给弄成正常模样呗。
至于跟老苗头他们这些,哼……我温总就这么个性!
“……”
连续开了两百多公里,苏俭才将车停进服务区。
感觉仍然是活力满满。
一点没有要换开的意思。
重新上车,苏俭先是贴心的帮副驾驶位上的温良系好安全带,再捧着温良的脸亲了下。
接着麻溜点火启车。
行出服务区后,苏俭一脸肃然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不准碰我,别说亲我,拉我手都不行了。”
“啊?”温良不解。
“狂欢时间过了,得等下个月了。”
“呃……我戴……”
“你以前跟我说过,戴了不算给,所以不行。”
“好吧好吧。”
“现在不能吃药,得明年先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你想得真远。”
“那当然,这种事情我都好好算了的,明年我才20岁,生第一个孩子其实有点早了,所以我还得侧重性养身,然后大约16年年底可以生第二个了,到时候再看看身体状况,能生再给你生一个……”靈魊尛説
“都生女儿。”
“那不行,得有一个儿子,都说女儿跟爸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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