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没个十年八年或者几十年的斗争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可是倭国这边都是些什么玩意?
都是些目光短视的矮矬子!
让他们搞什么目光长远的战略规划属实有点儿难为他们,但是要让他们搞什么短平快的歪门邪道他们就很擅长。
比如刚刚那个率先站出来切腹自尽的遣明使,这货真是因为看不过去德川家齐受辱,为了证明德川家齐的清白而自尽?
并不是。
如果没有陈言和钱川在场,如果没有渡边右卫门和松下一晚许诺给他家里的一千龙元宝钞,如果没有德川家庆暗示会照顾好他的家人并且从他们挑选两个人去大明留学,恐怕德川家齐就是被光格贱仁那边的污水呛死,这个矮矬子也绝不会站出来说一句话!
光格贱仁那边儿切腹自尽的几个遣明使自然也是同样的状况,唯一不同的是德川家齐这边切腹自尽的遣明使是为了实打实的龙元宝钞和对家人的照顾,而光格贱仁那边切腹自尽的遣明使却是为了他们的家族地位。
这事儿实在就跟大明当年的廷杖差不多,大明的官老爷们疯狂的骗廷杖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不怕死,也并不是因为他们坚持心中的理想和正义,而是因为所有的廷杖都已经暗中标好了价格,或是士林、儒林对自家后代子孙的照顾,或是其他的利益。….一切就跟生意差不多。
钱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他娘的,你们这些读书人是真够坏的,脑子里居然这么多的弯弯绕?”
陈言呵的轻笑一声道:“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且看着吧,经过这么一折腾,整个倭国不说元气大伤,起码也是个伤筋动骨的局面。”
……
陈言和钱川直接扭头走人,剩下跪在倭国王宫门前的光格贱仁和德川家齐却是蛋疼到面面相觑。
至于葵祭?
事情都已经闹到现在这般局面,还祭个鸡儿!
花费大价钱才堆起来的遣明使直接死了好几个,德川家齐没能把倭国国主的宝座弄到手,光格贱仁也要事情写一封禅位奏疏,在这略显虎头蛇尾的闹剧中,倭国朝廷、幕府以及遣明使可谓三者皆输,根本没有一个赢家!
等让人驱散了附近围观的倭国平民和贱民,德川家齐和光格贱仁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接着又在冷哼一声后各自扭开了头——从这一刻开始,光格贱仁和德川家齐就正式成为了对手,接下来就要看是谁能率先解决麻风病,或者说谁的表现能更好一些。
因为麻风病根本无解,只要有一个人得了就能快速感染一片而且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治疗方法,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把那些已经犯了或者刚刚染上麻风病的病人都集中起来安置。
可是想要集中安置那些麻风病人又岂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场地,医者,药材,这些可都要花钱的!
更要命的是,麻风病本身又不是光靠花钱就能解决的,而由此带来的一系列衍生问题更是能把人给愁死!
比如说,一个村子出现了麻风病人,不管不顾的情况下很快就会传遍整个村子,这本身就会占据大量的医者和药材,除此之外,这个村子的土地是不是也要出现无人耕种的情况?粮食是不是就受到了影响?这个村子的丁口死亡率和丁口增长率是不是也要跟着受影响?
一个村子如此,一个国家同样如此。
而且倭国本身还是处于大朝廷和小朝廷之间的运转模式,或者说更类似于分封制——所谓的添黄并不能掌握实权,真正掌握了实权的幕府将军勉强能够对各地的大名发号施令,但是真要把那些大名给逼急眼了,恐怕那些大明也不会鸟德川家齐这个幕府将军。
那么问题来了:无论是光格贱仁还是德川家齐,他们想要解决掉倭国现在已经开始蔓延的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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