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家性命什么都不顾的去帮一个已无夺嫡可能的皇子。”这里毕竟已经出了东都范围,就算锦衣卫在各处有人,也未必都和徐宥缙同心,上官透对此还是有点把握“娘子是不相信为夫能保护你?别怕,不管是薛烈还是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上次我伤重,你为我抚琴,琴曲有些乱,后来倒没了时间。”无情还记得“想听你静心的抚一曲。”
上官透也没有忘记“好,画眉,抚琴,下棋,摘花,我都会为你做。”
无情略微转头“如今不是我在安慰你,而是你一直宽我的心,我看起来忧心忡忡?”
上官透抬手,在她眉间划捏“小眉头总是时不时要皱一下,我好着呢。”
无情下意识的也摸了自己的眉宇:还得继续修心才是“心自在,身自在,是自身定力不够,被东都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上官公子乱了心。”
上官透用肩头轻撞并排而坐的她的肩头“没法子,谁让佳人如梦,镌心刻骨,娘子都说我郎艳独绝,就不必怪自己定力不佳。”口吻稍稍玩笑,戏谑自己“皆是在下不好,不该如此世无其二,乱了娘子心房,在下错了,不过我不悔。”
“我亦不悔。”无情淡淡:当初既然已经答应你,自然不悔“还有,我的往后余生会很长。”他要自己的往后余生都有他。
上官透弯起嘴角“是,我们的往后余生都会很长……”
这边他们夫妻私语,那边琉璃突然喊了起来,她对毋色功法不了解。
琉璃扶住重雪芝“宫主,宫主你怎么了?表(嫂)……”
上官透才起身,就发现无情已经撩开帘帐冲了过去。
琉璃见她闪身而来,也撤回诊脉的手,赶紧说“宫主刚才好好的,不知为何突然吐了血,一头栽倒。”
无情查看重雪芝的情况,而后搭住她的手腕“是气血攻心之症,琉璃,拿针。”而后先为她按穴疏通“让人进来,抱她回舱。”
琉璃不敢迟疑,立刻出去唤人。
上官透也撩开帘帐走过来“情儿,重姑娘她?”
“你先回舱,更衣休息,我马上回来。”无情并没有忘记叮嘱他“不许偷懒,一定要将衣服全部换了,这冰室内的水气很重。”
上官透也不拖她,答应“好。”先离开了冰室,走出时宇文穆远疾步而来,与他擦肩而过。
……
一日后,船停在码头,北上而来的殷赐也终于与他们汇合。
重雪芝舱房内。
殷赐先为她做了一个诊断“这离内伤发作多久了?”
“十九日不到。”琉璃做了记录。
林畅然催促“怎么样?芝儿情况很糟糕是吗?”
“她的情况的确很糟糕,但是发作近二十日手腕上芙蓉花的图案都未消散,我该说无情做了她能做的一切。”殷赐不吝夸赞“就是我,能做到二十日是极限,但现在重姑娘内力未散尽,气脉也未完全堵塞,想来再拖个十日是不成问题的。”
“十日?”林畅然听殷赐都这样说不免再度心惊“那十日后呢?”
“我说十日还是保守,但是重姑娘必须保持心情舒畅,我刚才给她诊脉,她似是有一股气郁结于胸,这可不行,毋色功法就是让人气脉堵塞,如今这邪功尚未做到的事自己就想不开先来,可不行。”殷赐告知林畅然“她必须心情舒畅。”
林畅然与走出来听情况的宇文穆远互视,彼此都未开口。
殷赐瞧瞧林畅然的表情“重姑娘的癔症还没好?”他后来就没有见过重雪芝,但她对上官透有癔症之事他是知道的,因为花无情与他通信时曾询问过他是否接触过这类病症。
林畅然没有回答,反而岔开话题“我们不是不信无情,只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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