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筝却很坦然:还是弟妹厉害,有了圣旨,薛烈再也不会用自己要挟透儿了,不然就是抗旨不遵,至于自己的安危,他真让属下抓自己威胁小透,她也不坐以待毙的“娘,我们回屋吧。”
“儿啊,你怎么一点不着急,你和殿下是不是也因为什么谋逆之事起了龃龉?”上官夫人还是了解女儿,她如此平静,不像她啊,抓着女儿的手“儿,殿下与你发生了什么事?是殿下要休弃你吗?”
“娘,现在这般才是最好,我会陪你回老家,安静的生活……”
“这圣旨上说你无子才被休弃,可你明明……”
“娘。”上官筝连忙看看周围,反握住母亲的手“你绝不能让旁人知晓了,娘,若你要女儿平安,就切勿声张,若让人知晓而推翻这道旨意,女儿才危矣。”用力。
上官夫人看着上官筝谨慎又郑重的表情,也有些明白,毕竟她见多了这些“这么说,后面那个传言……”是真的?
上官筝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娘,我们回屋,回屋说。”扶着母亲回到自己屋中。
上官夫人随后才明白是薛烈陷害的丈夫,原因就是他多年来在朝堂上与自己作对,薛烈早已对他恨之入骨,连带也根本不曾爱过上官筝半分,自然也是上官筝刻意将事情推到了朝堂之争上,可就算如此也让上官夫人大悲打痛,连声咒骂薛烈无情无义,残忍至极,不仅害了她丈夫更害了自己唯一的骨血。
上官筝宽慰母亲,虽然也是难受,但感觉身上的桎梏脱落,前路她还是看不清,不过多少有了几分轻松:路,在脚下,是啊,再苦再难也能走下去的。
思及此,她不由摸摸自己的肚腹。
……
浮叶居。
唐恍又去见圣上了。
上官透现下倒是一身轻松,看书喝茶。
无情和慧娘则在忙回月上谷的事,因为自己内伤,回去的一些事需要提前打点,他们已经接到消息,圣上下了旨意,让薛烈以无子之由休弃姐姐,薛烈暂时没有动作。
而卢挚也已到东都,以家丁的身份进入镇国将军府,暗中护卫姐姐安危。
外面有些吵闹,上官透放下本就无心翻看的书,拿起扇子,起身,往外走,他听到林畅然与宇文穆远的声音,还有那个叽叽喳喳叫朱砂的姑娘声音。
才走了几步就看见林畅然是在阻拦宇文穆远与朱砂,不过他没现身。
“远儿,你现在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吗?”林畅然拦着他。
宇文穆远眼睛有些红“林前辈,芝儿危在旦夕,如今唯一能救她的就是无情姑娘,你却不让我请她,我不会伤她,我跪下求她行吗?”
“前辈,宫主的情况很不好,你为何什么不让无情姑娘为她医治?”朱砂也红着眼。
“她手上没有解药,你让她怎么救?”林畅然拦在他们身前“而且如今小透也中了那么重的内伤,她还要顾忌薛烈在归途中下手,要不然这样我们现在就走,回月上谷,另外一边我让殷赐出谷接应,殷赐是当世药王,也许他手里会有些药。”
“她是医者,就算有亲疏远近,也该先治重病之人。”宇文穆远真的无法理解。
“远儿,你不要固执,听我的话自己也去休息一下,这两日你都没有合过眼,这样下去你自己先病倒了。”林畅然放缓声音“我相信芝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而且无情也日日来看她,与琉璃商量,她不知没有给出选择,是你不愿散了芝儿的内力。”
“宫主好不容易才修炼成了第六层的莲翼,若散了她内力……”朱砂在旁“宫主醒来时也不要大护法散她内力的,而且,而且上官公子不是也没散内力嘛。”
宇文穆远握着拳。
“可情儿说了到最后不行,她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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