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打扰,而太子是为数不多知道婚礼日子又能让薛烈有所畏忌的人。
薛信目光远望“听你说这句谢谢,不太容易,所以我接受。”这快到宫门,他就不能与她同路。
“我近日要南下,来日再见。”无情立定,福身揖礼。
薛信受了她这一礼“好,一切安顺,有事寻我便是,我有事也会寻你。”
无情揖礼后,跟着一直在后跟着的内侍离开皇宫。
……
入夜,浮叶居新房。
床榻帷帐内。
上官透半搂着靠着自己的无情“……这次是要多谢太子殿下了。”
“谢过了。”无情头发松松的绑着,长发散开“不过他不打算管薛烈乱武林的事,说什么朝廷还是不要过多的干预江湖事,你打算怎么办?”
“回月上谷,与你过一段与世无争的日子。”上官透摸着她的发“姐姐来与我说了一些话,经历的父亲一事我才发现生命何其脆弱,说不定转瞬就会消失,而且爹的冤屈我也暂时没有证据为其洗清,还有姐姐,她与薛烈自然是走不下去了,可到底那个人也是她所爱之人,现在这个时候其实也是她最痛苦之时,我不忍立刻加深这份痛苦。”低头,吻住她的额头“还有我这伤……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回月上谷,情儿,我不想你为任何人而战,我们从现在开始,暂时放下一切,做一对普通夫妻,举案齐眉,如胶似漆。”
“也好,就算要报仇也要你身康体健,养好伤再做打算。”无情不反对,很多事无法一蹴而就,得徐徐图之“傅绎将他的内线给我了,好像那个谋士太史诚又开始动作,开始收买各大门派的弟子,同时安插他们的人,只是此人接触的事并非最核心,暂时没有拿到更有用的消息,所以我们蛰伏之时也可让他保持静默,以策安全。”
“好。”上官透与她依偎“现在就看薛烈接到圣旨的反应,若他坦然接受,我们后日一早就离开东都。”
“我也会请熟悉的镖局护送姑姐与上官夫人回乡,她的安全你不用担心,现在护着她安全的那一位是我救活的,他答应保上官筝一年无恙。”无情轻声告诉他“双刀客卢挚你可知晓?”
上官透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关中第一刀客?”小惊讶“没想到你救过他。”
“嗯,在东潼关无意间救了,我没放在心上,他倒执意要还;是傅绎提醒我。”所以她找到了他“袖娘也说他性子孤僻却言而有信的很,刀法与轻功出类拔萃,让他保护姑姐安危最好不过。”那个男人如同一匹孤狼,武功很好,独来独往“我托人给他送了一千金,他没要,说只要包吃包住就行。”
“既然袖娘都说他可以,那也没有什么大差错,而且据我所知他虽然行事有些乖戾,的确为人守信,好,我会与姐姐提一句。”让她也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上官透也知道一些关于这个卢挚的事“你今日倒也办了不少事。”
“嗯,还去见了小夏,她现在很纠结。”一边是灭门之仇,一边是情深义重“我只说了傅绎要入狱。”其他什么都没劝。
“有些话我们这些做朋友的说不得。”上官透身上薄被不厚,外屋还放着不少冰盆,拉过慧娘特意赶制的一条厚被为她盖上“屋里还是有些冷,你可莫要着凉了。”
“我还担心你会着凉呢。”其实无情也不想这么做,但当时自己用过这个法子,多少有些效果。
上官透转头“你说你中过毋色功法,那怎么就能解开了?是无意间找到了解药?”
“那人中了我的七虫七花毒,苗疆之法,这种毒用的毒虫毒花可千变万化,没有独门解药,他也要死。”无情对付敌人可不会客气,当时拼的就是谁不惧死。
上官透能从她轻松口吻里察觉到那时的艰难,她去鞑靼王庭是为了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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