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换,捧着盛酒的半个葫芦“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无情听着他吟了诗经中桃夭,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肯定。
于是两人同饮下寓意着夫妻二人从此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酒。
放下葫芦后。
上官透的目光又落在今日娇艳欲滴的她身上“仲涛果然懂我。”瞧着面前已是妻的女子,怎么看都看不够“这么美好的时刻,我只愿你我二人在一起。”弯起嘴角“花无情,我爱你。”朝她伸出双手。
无情将自己的手放到他掌心中……陡然,转腕,握着他的双手放到自己腰上,踮脚,双臂已将他往自己所在拉下,抬颚,迎吻住他被自己拉下的嘴唇。
……上官透温香暖玉抱满怀。
无情目光含笑,稍退“待会儿你还是要去外面与狼牙他们喝一杯,放过你。”感谢他们这些日子一直陪着你,还为你如此拼命。
上官透瞧着她的唇瓣上还沾着晶亮,贴住她耳畔“你愿意放过我,却不知我未必愿意放过你。”感谢他们的时机自还会有,虽然现在父仇还未得报,未来到底如何他也不确定,也知道这场婚礼是花十万怕夜长梦多,更是无情想让失势的上官家得到定国公的庇护,让姐姐顺利和离……可这洞房花烛,他一生就这么一回,已经不能给她十里红妆的热闹欢庆,便不想辜负了自己最爱的女子,说罢,抬手将内室的帘帐勾打落。
红色的帐子如水一般滑落,只能映衬着里面的人影再度重叠一起,而后倒落,然后什么都映照不出……但那份温暖的春意挥散不开。
满室盎然中,龙凤红烛彻底燃着……
……欞魊尛裞
翌日。
“爹,娘……”上官透是在一场梦中醒来。
有人撩开了床帘“透郎。”
上官透挣扎的坐起身,不知是不是因为刚醒,他感觉有些晕眩。
“透郎。”无情轻声唤他“晕眩?”
“嗯,没事。”上官透揉揉太阳穴,抬眸看已经梳妆妥当的她“什么时辰了?”
“辰时一刻。”今日她也起晚了“看你睡着,便也没唤你。”虽然他什么没说,可她知道这些日子他睡的很不好。
上官透看到旁边的红衣才想起昨日是他与无情大婚之日,见她今日着了一套淡橘色衣裙,拉住她的手“抱歉,我昨日孟浪了,没弄疼你吧。”关切的问。
无情虽是医者,但还是初嫁的姑娘“嗯,我,自己抹了药。”
上官透也自知己错“我,我……”他不该说什么好“下次不敢了。”
“嗯,或许以后能,熟能生巧。”无情绯红了脸颊“不过你这般生疏,我还是欢喜的……”说到后面感觉自己脸颊要烧起来了,想她给女子接生,为男子看诊也从未如此窘迫过。
上官透瞧着自家天仙娘子红着脸,也将心中愧疚淡然几分,低头看她低垂的眼眉,弯起嘴角“的确,肯定是熟能生巧,我与娘子共熟巧之。”
无情抬手,轻捶他肩窝“别胡说,快起,要给长辈们见礼。”
上官透舒畅笑起,握住她打来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拉,偷香,轻语“要不然我去找找书。”
无情很冷的瞥他一眼“再说我恼了啊。”
上官透抱着她“我如今才明白君王从此不早朝是什么滋味,也有些懂美人榻,英雄冢。”
“你不会。”无情虽然嘴里说恼,不过还是乖顺的让他抱满怀“我所知的上官透虽逍遥自在,却是心中有丘壑,眉间显山河的好儿郎。”
上官透被夸赞,稍稍放开她“情儿,我身负血海深仇,将来会如何不得知,但只要我活一日,必不负你。”
“你只管放心,不管做什么我都支持。”无情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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