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到无声。
半炷香后。
傅府。
傅绎双手后负,站在□□的花园里“这件事光靠我们,力量不够。”所有前因后果他都听上官透细说了“我可以做的只是保国师大人在诏狱里不多受刑。”转头,看向焦急不已的上官透“薛烈谋划的很细致,徐宥缙算是抓到你爹的把柄,北镇抚司的权力你们都清楚,人入了诏狱除非上面有旨意,不然,谁都无能为力,包括太子。”
屋内只有上官透、花无情与他,再无他人。
上官透明白傅绎的意思,如今只有用圣旨方能救出父亲,但……不由转头看向不动声色的未婚妻。
傅绎也转过身,面对花无情“我会借整理父亲遗物立刻前往北镇抚司衙门,去不去皇城,你自己决定。”
花无情暗暗攥了拳头“去。”起身“透郎,走。”转头回视上官透。
上官透也立刻站起身“好。”
傅绎微微垂眸“无情,他是帝王,薛烈给国师定的是谋逆,既然他要定死此事,此事一夜之间肯定全城皆知,各地诸侯、府衙说不定都会知道,太多人看着,你想让他格外开恩就要付出代价。”而那个代价会很大,要有个心理准备。
“我知道。”花无情哪会不知“但总要撞个头破血流才能彻底死心。”对她、对上官透都一样。
上官透握紧了扇骨。
花无情头也不会,迈步离开厅堂。
上官透对着傅绎一抱拳“大恩不言谢,定当回报。”
傅绎颔首。
上官透也转身离开。
“上官透。”傅绎突然叫住他。
上官透停身,没有回头。
傅绎声音低沉“若皇帝不愿开恩,不要怪无情,有些事……你不能看着你爹有事,她也一样,我们再想其他法子。”
上官透没有回答,抬腿离开。
……
皇城。
他们潜入皇城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不过花无情对宫里的路似乎很熟悉,而且遇到的小内侍也没有声张,而是将他们直接引到了皇帝所在的偏殿。
请他们稍待,他去告知一下他的师傅,徐公公。
上官透不由打量了一圈偏殿“你对宫里的路很熟?”
“我熟背宫图。”无情说话时不由看他“我没把握。”不确定的口吻透出她的心虚。
上官透注意力回到她身上“我来说。”上前“情儿,是有你,我才有机会在事出后第一时间面见陛下,所以……我不会怪你。”
“怕出事还是出事了。”无情双手垂在身侧“你若娶的不是我,你爹便不会有此劫难,就像他为何不让旁人娶我故意在东都散播的话,我是红颜祸水,谁沾着谁倒霉。”
“住口!”上官透突然厉声“什么红颜祸水?你从来不是,就算是我也娶定了;他会陷害爹是出乎我的意料,但也确认了他的不择手段。”而今他对薛烈不会心慈手软半分“等我救出爹,我就让姐姐与他和离,不管用什么法子,就算要我入仕,都可以。”
“不入仕,做正大光明的驸马都尉即可。”无情眯起眼:反正上官行舟经过此事还想继续做国师是妄想,上官家能保全都是不易,做官暂时不要想。
花无情这话说的平淡无波,一如往常那般,可让上官透内心簸动:上次她对傅绎无意流露出的‘关怀’其实让他很是吃酸,傅绎丁忧在家,‘夺情’重回朝堂是需要承担很大负担的一事,而情儿却说肯为此来求她最不想见的人;而现在,让他做驸马都尉就代表她愿意为了救他爹对不起花十万的养育之恩,这个‘对不起’对她而言亦沉重,在她心中等同背叛。
无情略微转眸“不是因为你爹,唯有如此才能转移薛烈对上官家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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