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却越来越浓:“我还没得到过你,怎么舍得让你香消玉损?”
他一阵坏笑,南瑾却彻底苍白无血!
她想说话,却发觉根本发不出声音了,鸿武陵指指她的喉咙:“我顺便也点了你的哑穴,你现在哪里都动弹不得的。”しgㄚu.Π
南瑾急的哭了,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她是那样的脆弱无助,又是那样的知书达理,但越是这般她越是明白,对于苦苦追求却求之不得的物事,一旦有了企图的机会,哪怕是天性纯良的圣人,也有可能变成森罗地狱的恶鬼!
而眼下,她眼中的鸿武陵,俨然便是那个恶鬼修罗。
鸿武陵坐在她对面,将身上的衣衫一点点脱下来,每多脱一件,南瑾的血色就失一分。
不过在鸿武陵全部脱掉上衣后,南瑾却默默发现,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伤痕累累的躯体。
鸿武陵笑笑,似乎是不好意思南瑾这般看着自己:“近几日遇到了一些难缠的家伙,受了不少的伤。”
他就这般在她面前包扎,包扎完毕后又将衣服一件件穿了回来,站起身环视四周,最终定格在中央的那樽山神像上,抽出松纹古剑,将神明像从后面劈出一个大窟窿:
“还好里面是中空的。”
他转过身,将南瑾抱起放进了神像里,南瑾不住的挣扎,但一切似乎是都无济于事,全身被点了几处大穴,根本不能有效移动,只好像个玩偶般任鸿武陵摆弄。
鸿武陵将南瑾放好,又将神像靠墙推了回去,随即绕着神像反复看了几圈,确保从外表看不出什么端倪,这才轻舒口气放下心来,他靠着神像坐下来,隔着神像跟里面的南瑾说话:
“忽然间好安静啊。”鸿武陵自言自语的笑笑。
“那一年夏天,听雨楼观灯元夜,你闯进我的生活里,从那时起我就认定你是我娘子了。我想娶你过门,跟你过一辈子,你做鸿楼的老板娘,那将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
“我一直给你写信,我也在想你何时能答应见我,现在总算是见着了,不过还好我还没变成大叔。”鸿武陵自嘲的笑了笑。
“我一直觉得,一个人一辈子只爱着一个人,只喜欢着一个人,是一件天大的了不起的事情,那是泛着希冀的幸福呐。”
“我从这个门踏出去,可能再也没机会去带你看病了,其实早在我习剑伊始,就没想过要杀人,可是我不杀人,你就不能有命活,那要让我怎么做哪,有些时候越执着就越没有结果啊。”
“我其实想过,娶你过门然后生个大胖小子,你什么事都不用做,我家的酒楼有酒有肉,我亲自学厨艺不再练剑,每天给你做补身子的调养例汤,孩子白白胖胖,你也白白胖胖,因为我总是觉得,好看的灵魂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二三百斤,嘿嘿。”
“我不恨你爹,他有他的道理,但也正是因为他的道理,他走到了如今这般田地,今天如果我没有救下你爹,你也得好好活下去。”
“人命本就轻贱,注定是从孤独走向繁华,再从繁华回到孤独的过程,就像是天地江河的一跳脉搏,终究会走上这条孤独的路,路不是我们能选的,而是我们本身就在这条路上,因此过了今日不管剩下谁,你都要好好学着上路。”
“这个世界上总会有这么一种人,从不随波逐流,因此值得享有从未有过的人生,而这种人也才算是真正活过。我觉得我得活成这种人,而我坚守的有你就够了。”
“你现在还有很多事情并不清楚,我也不打算告诉你太多,穴道三个时辰后自动会解开,到时候自己乖乖往前走,你要听话,知道吗?”
鸿武陵说完,擦擦眼角的泪,直起身子扛起剑,走到门口回望神像一眼,随即不再迟疑,利落的推开庙门,冲进了暗流汹涌的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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