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的对峙,当即扯起嗓门朝着四下羽人呼和几声,但并无一人搭话,周游朝其摆手把他拦下:“他们不会说话的。”
“为何这般说?”
“连眉目都不敢倾吐的人,哪里会随意于红尘叨扰。”
周游没有多说什么,李眠见他不让喊叫羽人,便把火气撒到了其余几位身上:“你们究竟和这些鸟人有甚瓜葛,是江湖好汉便别畏首畏尾!”
周游闻言再次按住李眠:“将军不用过问,他们应该是冲我来的!”
这话说得李觉着实惊愕:“道长,你何时招惹了这群牛鬼蛇神?”周游笑笑:“我也不知,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这道士究竟有没有说真话,李眠是万万断定不出来的,自从认识周游到现在,他还是摸不清楚他究竟想要什么,下山是为了什么,表面上的一只猫或者一个丢失的师父根本难以信服,这个神秘的道士究竟在做什么,又经历过什么,好像一直他都未曾真的了解过。
想到这里他微微有些伤怀,不过他本就是大大咧咧的脾性,加之眼下亦不是伤怀的时候,当即把周游拦在身后护得更紧了一些:“这些人能悄无声息现于身侧,武功俱都不在我之下,我会舍命护卫道长,道长切莫惧怕!”
“有将军在,我何时怕过这红尘大世?”周游发自内心的微笑,李眠闻言亦是开怀大笑:“道长只管告诉我,你现今想去何方?”
周游指指上方:“继续查案,长乐仙宫!”
李眠郑重点头,将周游背在身后,丑时生亦是神色坚定,跟在身旁寸步不离,其余三人亦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而这群神秘羽人亦是不断收缩圈子,气氛霎时间如霹雳玄惊,空气压抑变重,月光洒下静悄悄如死寂一般,忽然鸿武陵再次唱起戏来,声音凄厉婉转,在夜空里寥廓高远。
“将军你听,每个人其实都有故事。”
“我还未听道长讲完你的故事,所以我们今天都不能死在这里。”
“你记得把我的桃花剑还我,我好想念它。”
“那是自然,我还要去到苍梧国去,缝上我袍子上最后一朵花哪。”
二人说话间,四周的羽人手里纷纷撤出一抹亮光,细细观之,竟然是一柄柄铁画银钩,不是峨眉刺,亦不像江湖里常见的兵器样式,周游对此恍若未见,听到李眠的话,他闭起了眼睛,脑子里多出了一个人。
良久,他半睁眼皮,目露清明,却满是哀伤。
“将军,每个故事每个人,都如浮尘般微小而珍贵。”
当夜,没有人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倒是一场大雪,一直下到了审案第九日的凌晨,绵绵亘亘丝毫不显颓势。
当夜,没有人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倒是一场大雪,一直下到了审案第九日的凌晨,绵绵亘亘丝毫不显颓势。
与之相称的是那满城繁茂的寒杏树,好似受了哺育滋养一般,继续往上生长了好些身段。
西梁历一六二年,北戎历鸿灵十三年十二月二十六,审案第九日。
邺王府。
裨将:“殿下,昨儿夜里,满城红杏出墙,比上次势头更甚!”邺王沉默不语,邺王妃躲在西厢阁中,许久未曾宠幸,自昨夜过后更显萧条冷落。
他遥望北境,负手昂然,看大雪压满庭院眼神深邃:“时日无多,来日无常!”
同一时刻,温府。
温侯俊亦是坐立不安,身边伴着一位病态少女,正是南瑾。
南瑾身边少见的没有小长安,一位老太监恭敬侍奉在侧,正是当初于雪浪亭服侍的那位。南瑾双手拄腮,老太监手捧一碗黝黑中药,药液热气腾腾,恭敬递到南瑾嘴边,南瑾却眉目愁苦,摇头不愿,老太监温言软语的哄着,亦是没有太大作用。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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