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顾被袭杀之后,更是鲜少有人问津,楼下来了不少禁军侍卫,皆是金刀银甲,大风过尖刀,破风声如骤。
此刻,侍卫皆仰望苍穹,月华洒落的夜空里,飘荡着一路雪白的河。
不是星辰,也不是苍雪,而是类似羽毛的物事,浩浩荡荡,轻若无物,却又气势如虹。
这条白河从白玉楼里飘荡出来,一直伴着夜风飞到远方,最终融在橙黄色的月光下,不知归途也不问归路。
侍卫向楼上眺望,白玉楼顶的凭栏上,不知何时站了一群羽人!
此楼高耸巍峨,看不清楼上人的脸孔,只看到他们穿着的白色衣裙,于夜空里分外缭绕,衣服上羽毛翻飞,好似在月光下燃烧。
领头侍卫忍耐不住,率领随从上了白玉楼,不过等到他来到楼顶,看到的只有错落无序的星河,凭栏处没有了羽毛,也没有了羽人,只剩下一点落寞的碎光。
侍卫伸出手掌,想把它抓在手中,却把它震得粉碎,在眼里碎成了星河。
他望着远空,眼里尽是迷茫,而那些羽毛飘飘荡荡一路荡涤,就这般飘到了钰璟宫前。
其中一片落了队,晃晃悠悠跌落凡尘,最后落到一位年轻道士手上,道士抖抖墨绿道袍,望着羽毛看了良久,最后幽幽轻叹,将羽毛收到了袖口中。
道士身后跟着二人,将军和黑脸汉,一个好似天兵天将,一个仿若地府夜叉,正是周游一行。
丑时生不多言语,李眠和道士小声说着话。
丑时生不多言语,李眠和道士小声说着话。
“道长,这羽毛异象你怎么看?”
“不看。”
“我总觉得怪怪的。”
“这城里何处是正常的?”
“我觉得我就挺正常的。”
“你说这话,那便是不正常的。”
周游笑笑,抬脚迈步往里走,钰璟宫门口躺了一地的人,尽皆昏迷不醒,不过却没有大碍,俱都是被丑时生放软了身子,不过一时三刻是不会造次分毫的。
路上,二人谈笑如常。
李眠:“这里的侍卫也够倒霉的,算上咱们这批,不晓得被放倒多少回。”周游哂笑:“除生死外,皆无大事。”
李眠不解:“此地已经没有了百里太后,为何还要过来查探?”
周游:“当日贺华黎言说将百里太后移尸此地,后来此地便出现了行刺之人,文般若险遭其害,刺客消失无踪,后来便不了了之无人问津,你有何看法?”
“尸身被盗,贺华黎一介宦官,又能有甚办法?”李眠不以为意。
“你有没有想过,一具尸身并无价值,满身晦气,盗取它作甚?”周游又开始训练起将军来,不过李眠想了半晌还是想不通,只得继续朝周游请教。
周游笑笑看向丑时生:“你去门口,有人想进来,直接打出去。”
丑时生瓮声瓮气的应允,拱了拱手晃荡着出了门,李眠望其背影喃喃感叹:“此子天生神力且武艺高超,不知传承何派却又天性纯良,道长有此人相助,当是比我更加称心如意。”
说罢,周游轻轻拍抚他的肩膀,微微摇了摇头。
“将军,莫要看轻人心,他究竟有何般想法你真的看的透吗?”李眠闻言惊愕:“道长此话何意?”
“很简单,我不信任他,我目前只信任你,我周游游方天下,不能没有将军。”
李眠闻言笑了,笑的憨傻无比,像个未谙世事的孩子。
“道长,你许久不曾写诗了。”
“此间事了,便送将军一首新的。”道士对将军向来如此慷慨。
“那道长说说,此间是何事?”
李眠笑的更撒欢了,说实话周游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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