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所制,毕竟我也知晓,你终究会走出那座大山。”
葛行间的语气微微感慨,周游似乎听懂了一些,他看看自己的桃花剑,随即又看看葛行间的脸:“师父,我想知晓这一切。还有这只猫现在叫做归去来兮,是我给它起的新名字,不再叫麻仓那个丑名字了。”
“无碍,你现在也在江湖里闯出了一些名堂,你想知道的,我现在都能告诉你。只不过接下来我要说的话牵扯世间诸多隐秘,因此婧司丫头还是暂避一下为好。”
葛行间的意思表述的非常明显,李婧司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只不过周游对此逐客令并不感冒:“师父,婧司和我已经经历过生死,一切话都不需要避着她,我完全信任她的。”
言罢,他看看李婧司,李婧司笑得温润含泪,看起来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喜悦。
“倒是也好,我也喜欢婧司这徒儿媳妇儿,不过接下来要说的东西都是这个世道所不容之事,你确定要让她听?”葛行间说了一句可怕的话。
“你想听吗?”周游看向她。
“我可以不听,但我想了解你的过往。”李婧司喃喃。
“那就听!”周游从来都不是磨叽的人,当即把猫放在怀中看向葛行间:“师父说说吧,你知道的我爱听故事。”
“哎,事情太多,从何说起呢。”似乎接下来的话真的为世道所不容,葛行间少见地满面愁容,抱起自己的大酒壶咕咚咕咚地又灌了几大口。
“你可以从这只猫的秘辛说起,或者从山上那座大阵说起,或者从十三年前的事情说起。”周游泯然一笑。
“你也知道十三年前的事情了?”葛行间闻言微微惊讶。
“顾楼主告诉我的,而且经过了这般多的事情,我猜当年那个所谓的邪魔外道,应该就是师父您了!”周游死死盯着葛行间的眼睛瞧看。
“你怎会觉得是我?”葛行间没有否认:“可是因为方才陈宫的那番话?”
“其实我也不想承认这些,毕竟我印象里你一直都是窝窝囊囊的。但后来想想这些年的过往,其实还是有诸般蛛丝马迹。为何十三年前我们在右江州会被李岸然截杀,为何他要说你杀了穆临候和杨十三爷,这穆杨二人又是何般人物?这些都是值得推敲的地方。”
周游言罢,葛行间突然哈哈大笑:“虽说是后知后觉,但徒儿你这般缜密的头脑果真是令为师骄傲!”
周游闻言无语:“我只是一直把你当成窝囊废,根本没往别处去想罢了......”
师徒二人互相比了一个中指,随即又扭过头去各自哼了一嗓子。
李婧司望着这对活宝师徒更觉欢喜,在一旁默默微笑也不打搅他们。葛行间又瞥了周游几眼,随后表情开始凝重起来:“既然你想听故事,那我便从头说起,先来说说十三年前再往前的故事。”
“洗耳恭听。”周游也微微正色起来。
葛行间:“若想说清楚十三年前的事情,就必须说说那之前所发生的事。想必顾南亭已经和你说过之前的西梁上朝旧事,应该不用我过多聒噪。”
“有所耳闻,他说穆家本不是西梁正主,乃是篡位血洗林家夺取的政权。真正的西梁皇权应该是长临王所属的林家。顾楼主还说他只能告诉我一半前因,剩下一半由你来说。照此看来这顾南亭应当也是你安排好的!”周游微微恍然。
“别老你啊你啊的,对师父应该用您来称呼。”李婧司微微拉扯了一下周游衣角。
“哎,徒儿媳妇,我们不周山从来都是离经叛道,根本不关注这些。”葛行间大大咧咧地摆摆手:“不错,顾楼主是我的人!”
此言一出,面前二人纷纷张大了嘴:“那这箭楼?”
葛行间故作高深地微微颔首:“不错,南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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