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知道了,云焕几乎不提红姐的名字。我记得四五岁的时候,每天想红姐想得厉害,天天都哭,说起来云焕觉得红姐应该比生母都亲吧?激动的时候谈到红姐,应该没什么。”
“红姐叫什么?”路桥询问道。
“没人知道,我当时叫她红梅姐。”管家回答道。
路桥点着脑袋,记住了这个名字。
“没事我就先忙了,您有事情随时叫我。”管家说完转头,忙活餐桌上的事情了。
路桥清楚肯定要见一见这个红姐。
不远处吵架的声音传来:“你不要和我说这个,你大哥已经够烦了!你想气死我吗?大不了以后我都不请半仙来我们家了!成吧?小路呢?人家是你的福星啊,你也不要了?”
路桥此时明白了什么,连忙走向爷爷,开口跟管家说道:“家室,吵起来怪难听的,那么我先带半仙回去了。我送半仙离开,我留个电话,事情缓和了我再来找云焕玩。”
管家点着脑袋:“路先生真会做事情。”
路桥尴尬地笑着,拉着爷爷离开了别墅。
管家则跑去找老爷了,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路桥开着车带着爷爷,爷爷此时询问道:“你之前吃饭的时候,是不是让我先别说话?”
路桥连忙开口道:“爷爷,那个叫金娜的女人有问题!她不是法国人,也不是美国人。更像是个中国人!”
“中国人?不可能吧?”爷爷一脸的迷糊。
“所以你当时不能说合适,这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等我一天时间,我查一下这个金娜。不过现在,我要去查另一个人!”路桥说着并没有开车回家,而是去了西山上的康宁疯人院。
来康宁的,多半是看望家属的。
保安看见那么豪的保时捷,也没多说让路桥停入了停车场。
带着爷爷下车,路桥让爷爷跟在自己身后不要说话。
爷爷倒是找了个厕所,先换了一身衣服之后跟着路桥。
路桥询问红姐,或者说红梅。
这一问,果然问到了一个神经衰弱的内容住在特护病房。
路桥到了二楼看见这个叫红姐的女人的时候,女人就坐在角落看着电视机一眼不发。
此时的路桥偷摸摸走了过去,爷爷大概清楚什么并没有直接跟上。而是走到了斜对面,假装自己是来看电视机的坐下。
路桥看着眼前的红姐,红姐嗓子似乎受损了,声音极度沙哑地开口道:“小伙子,你挡住我看电视机了。”
路桥连忙开口道:“红姐,你忘记我是谁了吗?”
“你是?”红姐看着路桥不知所措。
哄精神疾病患者,路桥不太会。但路桥清楚必须要花一点手段,否则是问不出来什么东西的。
“我是云焕啊!”路桥开口道。
红姐眉头微皱,随后一脸难以置信地开口道:“你是云焕,都那么大了?”
“你在这呆了太久了,你还记得吗?你以前要跟我说的事情?我五岁的时候,你说什么东西是我长大了才能告诉我的?”路桥询问道。
此时的红姐精神高度紧张地上手抓住路桥的衣领开口道:“离你爸爸远一点!一定要离你爸爸远一点。”
一旁的护工着急赶来,路桥伸出了手:“别,我能应付。”
老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护工站在一旁也没动手。
爷爷此时明白了什么,起身捂着裤裆:“我要上厕所,你们带我去上厕所好不好啊。”
一个护工搀扶着爷爷,另一个护工留下看着路桥。
此时的爷爷故意假装一瘸一拐:“你们两个一起帮我啊,我走不动啊。”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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