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泰城纵火烧了一番后,一直未有停下发动,不止是把城内都烧了个精光,还把运进新泰城中的一众官兵的行军粮草也都一不小心点燃了,不止如此,还烧死了城中一大半百姓,这大火刚刚才被扑灭,余下的百姓也多在生哗变,这个大宴已经花掉全城内足足一日口粮军粮,便是去百姓家中搜刮一番拿来也都不够调度了。云天彪听了大惊道:“怎的会如此。”慧娘道:“也是失算,未曾想过那聚火镜威力竟会如此之大。”破城之喜一下子荡然无存,众人都愁眉苦脸。
一连几日过去,新泰城内因那大火后的灾民、饥民抢粮闹事发生无数起,官兵里也是多有怨言,城内外草根树皮都被啃个精光。云天彪、慧娘几人见事不好,急忙是升府议事,云天彪道:“现在城内百姓忍饥挨饿要造反,就是官兵里也有不少闹事的,我们当要速速解决。“慧娘道:“不如去让城内富户出钱出粮罢。”云天彪道:“强取豪夺,就是合情合理,百姓也不会干。”慧娘道:“即是爹爹这般说,那我们不妨给他们个名目,虚委个差事,以来筹备钱粮。”云天彪道:“这计策是有可取之处,可也只是杯水车薪,不足以正本清源。”云龙道:“爹爹若是这样说,何不直接上书朝廷,恳请再播发钱粮来?”云天彪道:“不好,现在山东、河北一带都是旱灾涝灾蝗灾,钱粮都播发去赈灾了,且我们军粮本就播发充足,这事出意外,也不好再要。”云龙、慧娘见云天彪如此说也是无话可答。云天彪见儿子、儿媳如此模样,也不免忧心起来,扭头看向陈希真,问道:“道子兄,你可有甚么好计策?”
陈希真也是思索了好一阵,就连下海绺须也揪断了三根,突然脑子灵光一现,一阵怪笑道:“眼下即是军粮已被烧毁,又不可再向朝廷播发,我们不妨就顺水推舟。”云天彪道:“怎的说?道子兄,你可是有了好计策?”陈希真道:“我有个计策,可解决眼下之急。”云天彪道:“是何计策?”陈希真道:“借刀杀人!”云天彪道:“何物是刀?谁人是人。”陈希真传来一个副将,是一员偏将,名唤韦面。韦面道:“大人召小人来有何事?”陈希真问道:“我记得你兄长韦目可是负责押送此番赈灾粮于山东诸县城的。”韦面道:“确实如此,大人。”陈希真道:“记得前年你们兄弟俩共同升迁这押运之职,却怎的没让你去成。”韦面被说中心坎之事,以为陈希真是要替他做主,就道:“还不是他仗着分家之时多强占了两成家产,贿赂得起,还让人背后告小将黑状,自私自利,否则怎么会如此?”韦面越说越气,陈希真见他已着道,就道:“即是如此,我便给你个机会报此仇恨,你可愿意?”韦面道:“当然愿意,大人可愿为小人出计?”陈希真道:“当然。”陈希真对韦面附耳说道如此如此做,韦面听得大喜,告退去了。陈希真道:“众位只需静待几日,便有粮来了。”众人都信陈希真,便也都安下几分心。云天彪道:“就是如此,这几日口粮怎的办法?”
陈希真取出一袋石子,分别递给众人道:“每人都按数拿取,且勿多吃。”大家接了,都不解其故。陈希真道:“需要整个吞下,不可碎嚼。不然不起作用了。”云天彪道:“这石子有何作用。”陈希真道:“前几年道会法场,我曾经与那笋冠仙人有过一面之缘,他曾将此石子分享与我,食用一枚即可平稳一天饥肠。”众人捻着那手中石子,都感觉软糯如饭团子一般,便各取一枚吞服,这石子味道极佳,清香绝胜,胃中饥火顿时消除。陈丽卿道:“爹爹何不多做些来,不是把城中乱民都给解决了。”陈希真道:“你又在胡闹,这上界仙食,凡夫俗子吃了岂能有用?也只有我们这些人方得食用。”众人听了陈希真的话,自也心安。果不其然,过了几日,先前那小将韦面并着两个人往新泰城中押回了几十车粮食,分发安抚城中百姓,余下还留着十来车,足以够行军所用。
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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