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的叹息,说道:“只怕是以后都没有太平日子过了。”复泊良道:“叔叔你怕这只没毛大虫作甚,他若是再敢来欺负我们家,看我不直接打折他两条腿。”复利道:“侄儿你来的不久,却是不知道。”复泊良道:“怎的?”复利道:“这个人仗着有些武力,京城中又有关系,在这登州城里欺行霸市多年了,我们这些小铺子,定期交点钱财倒是能了事的。”复泊良道:“官家难不成就任由他这般作威作福,律法何在?”复利叹道:“现在世道不太平,当官的又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剥皮鬼,有几个可以为民做主?你不看先前在我们前街那个卖菜的张公,交不起这王合的讨钱,被打一顿不说,官府来拿,都怕惹事,反倒去拿张公问罪,还谈什么律法?”复泊良听了也是一阵的苦恼,突然想到一事,就道:“我今日出城送药的时候,看见城外告示,不是说今日这登州城里换了一个新兵马提辖,叫什么病尉迟孙立的,应该不会是个贪官。”复利道:“世上哪来那么多好官,现在当官的几个不爱财?”叔侄俩详谈一会儿,复泊良服侍他叔睡下了,出去把铺门关上,自己也坐在堂前,愁眉不展。
那王合被抬回家中一连修整了三日才得康复,心中实难咽下这口恶气。一纸诉状把复利、复泊良叔侄俩告上了府衙。这登州知府姓魏,单名一个免,听得人来报了,先自骇然,随即升厅。并叫人带了复利、复泊良叔侄俩来,又把王合也叫人带了来。复利叔侄在厅前跪下,行复泊良跪在左边,王合跪在右边。要说这王合也是个会装模作样的主儿,装出一副病恹恹的身子,脸上也让人做了点彩,好像真的是那般一样。那王合一上堂就哭天喊地的叫道:“青天大老爷,小民平白被他家叔侄俩打伤,还望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复泊良道:“大人休要听他胡说,是他来抢我家药材,还打伤了我的叔父,还请大人秉公执法!”魏免道:“你们二人这般说,可都有人证。”复泊良道:“周遭街坊都可以来做证。”魏免叫几个做公的去带了几名街坊来,都把实情详说了一番,魏免听完怒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王合,你怎敢欺瞒本官?”王合冷笑道:“大人可知,我的兄长乃是当朝宰相王黼,今日大人若是要听信这帮小人胡说八道,只怕我兄长那关不好过罢。”魏免心中一惊,自古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那王黼乃是当朝上皇宠臣,他一个知府怎惹得起,可自古官训说:为官者,当要秉公执法。魏免正难为之际,衙门外有人喊道:“孙提辖到!”
众人就看那孙提辖从衙门外走入内堂,那孙提辖端的是好条大汉:淡黄面皮,落腮胡须,八尺以上身材,姓孙名立,绰号病尉迟,腕上悬一条虎眼竹节钢鞭,当时那提辖孙立进得门,便问道:“魏知府断案向来干脆,怎的这次这般犹豫。”魏免说不出话,王合却不知天高地厚,叫道:“你是何人,敢来此作怪?”孙立道:“我是新任的登州兵马提辖孙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这厮为何还要在此胡搅蛮缠。”王合叫道:“我大哥乃是当朝宰相王黼,你们胆敢不依我?”众人原以为这孙提辖也会惧那王黼名号,却不想孙立听完,却是怒道:“大胆刁民,竟敢冒充王宰相兄弟,来人,给我拿下!”王合大惊,孙立身后冲出两名健壮的军汉,一步上前,按住王合。王合叫道:“你这厮胡说,我就是王黼之弟。”孙立喝道:“王宰相向来爱民如子,勤俭公正,大宋百姓人人都为其叫好,怎会纵容他兄弟作恶?你这厮居然敢冒名顶替,罪大恶极,恳请魏知府即刻将此人就地正法!”魏免听懂孙立话中之意,当即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居然敢冒名顶替,诋毁当朝宰相,来人,把他拖去街前,斩首示众!”众人皆喊:“青天大老爷明鉴!”那王合不由分说直接就被那两员军汉拖出去,一刀下去,须臾一颗人头送进衙门里。
魏免道:“这人在登州城中作恶多端,此番还多谢孙提辖帮忙,只是京城王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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