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也不知道多久,五爷已经感觉两条腿不是自己的了。
李枭才放下了奏章,缓缓的说了一句:“呦……这不是五爷么?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怎么还跪着?
我怎么当得起哦!”
听到李枭这么说话,五爷头皮都要炸开。
我的个老天爷啊!这位爷这是要干嘛?
知道现在说得多错得多,五爷记住了李麟的那句话,只要磕头就好了,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
脑袋磕在地上“砰”“砰”作响,门口站着的李麟和顺子听得牙酸。
“甭!甭来这一套,我在你赌坊赢了些钱而已。你手下人居然要干掉老子,怎么着?给手下人出头来了?”
李枭嘴里说出来的话,冷的像是冰碴。
出头?哪里干有这个心思哦,如果那些混蛋没有被枪毙的话,五爷很想把这些混蛋都炖了。
牙一咬,心一横!
就是不说话,跪在地上磕头就好。
脑袋很晕,好像脑仁和脑袋已经散黄了。
大理石地面越来越模糊,就在五爷即将晕厥的时候,一只大脚踹在了他的肩膀上,直接把他踹了一个跟头。
“别弄这些没用的!
这些年,你赚些钱财。我觉得都是辽军的老兄弟了,也就没多说什么。
以你现在的身家,也算是京城首富了吧。
可你这不知道满足的毛病,也越发的厉害了。
开了个菜馆,来了人就你狠宰。一盘炒鸡蛋,你居然敢标价两个银元。你这是要疯啊,你炒的是金鸡蛋?
开个香汤沐浴,知道的那是浴室,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窑子!
那就是一个打着浴池旗号的窑子!
还有你这赌坊,赢了钱就往回要,还他娘的要抢老子。
老子真是后怕啊,欧洲都跪伏在老子的脚下,回到家里差一点儿就被抢了。
不是被抢了,而是差点儿被黑了。
你怎么说?”
“大帅,都是属下的过失。回去之后,我就把家里的生意都停了。今后就在家好好过日子,什么买卖都不做了。
求大帅念在往日的情份上,饶过我这一次。”
五爷赶忙说了心里话,然后再次恭恭敬敬的跪伏在地上。
“饶你一次,饶你多少次了?”李枭一边说,一边背着手在办公室里面转悠。
走到门口的时候,猛的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李麟被吓了一跳,脸色通红的喊了一声:“爸!”
“出去!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办公室外面偷听。
顺子,你这差事是越当越回去了。今后,是不是我干点儿什么,明天满京城都知道了?”
站在李麟边上的顺子,吓得面无人色。
“滚!”李枭爆喝一声,李麟立刻就滚了。
顺子赶忙站得距离办公室远了一点儿!
“砰!”李枭关上了房门,老虎一样的盯着五爷。
“你行啊!让我儿子来给你求情,来给你撑腰?
他为什么给你撑腰?就因为你往他被窝里面塞了个小娘们儿?
李麟是要娶孙先生孙女的,这你可知道?しgㄚu.Π
还敢往他那里塞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怎么着,开始给儿孙铺路了?想着巴结一下少帅,今后如何如何?
我还没死呢!”李枭爆喝一声,五爷肥硕的身子立刻抖得跟筛糠一样。
明白了,全明白了。终于明白这位爷为什么这么大火气了!
原来是因为自己送的那个扬州瘦马!
李麟原本是要与史家的小闺女定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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