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的意志,活下去了。”曼施坦因轻声说。在那场突然的袭击中,爆炸切断了逃亡的队伍。古德里安和施耐德在一起,但执行部的负责人,把活下来的机会让给了古德里安,给他的撤退留下了充足的时间。
“有时间再把那个故事讲给我听吧。”曼施坦因说,“等战斗胜利后,我好刻在施耐德的墓碑上。”
“好。”古德里安老脸一抽,显然是故友的逝去令他悲痛。
“要是你能早回来一段时间就好了,陆离教授……”曼施坦因在心里奢求着,脸上还是古井无波的神色,他将抄录员将古德里安的评价封入档案袋,快步走出中控室。
外面下了雪。
曼施坦因急匆匆地来到地表,将文件送入早在黑夜中守候的‘信使’身上,地面只有为数不多的冰屋,在路过其中一座冰屋的时候,有人遥遥对他举起酒杯。
“我儿子虽然瞎了一只眼,但还是很帅的。”冰屋内有个老牛仔窝在沙发上,端着一杯伏特加,醉醺醺地说。
昂热也在喝酒,他裹着一张巨大的毯子,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对着秃头又瞎了一只眼的曼施坦因点头,脸上多了一丝笑容。
“帅气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近些天终于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他举杯,“庆祝陆离教授的归来。”
“是应该敬我的副部长,他一回来,我们就能反攻了。”守夜人举杯相撞,“今天难得,再喝一杯。”
他说着就去抓桌上的伏特加。
昂热用一只手挡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扫开。这个动作让他裹着的毯子滑落,露出万年不变的黑西装。西装的领口扯开,并不是古铜色的皮肤,而是大片的赤红,就像患上了严重的红白狼疮。
不,比那种可怕的皮肤病还要恶化十倍,几乎没有完好的肌肤,全是溃烂又结痂的伤口,仅能从领口窥见一隅,看不见的地方全是这种严重的烧伤。
“你已经到了今天的饮用量了。”昂热捡起毯子披上,“剩下的都是我的。”
“no!”守夜人抓着空杯,发出了介于绝望与惊恐的呐喊,他贪婪地舔着嘴唇,不说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昂热。
“no也没用。”昂热自斟自饮,根本不看他,“饮酒适度,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改正你的臭毛病。”
“那场大火怎么没有把你烧死!”守夜人恶狠狠地说,“这样我就能独享所有的存酒了!”
这个玩笑比较恶劣,以昂热掌握了神速系的时间零,还是差点被恐怖的言灵烧死,足以想象当时情况的危急。不过卡塞尔学院的校长还是有风度的,根本不理会满嘴跑火车的老友,反而故意地发出了砸吧嘴的声音,似乎鉴赏美酒的醇厚。
“不说这个,你的伤大概多久能好?”
“喝一瓶伏特加就能好。”守夜人哼哼唧唧的。
“说正事。”昂热皱眉。
“昂热你这个老混蛋,我替你们承受了龙王级别的精神冲击,怎么也得小半年才能恢复过来!”守夜人吐舌,“我劝你打消让我上战场的打算!庆安市有我的副部长,根本用不上我!”
“谁叫你去庆安市了?”昂热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我们要去通天塔,该和洛基做个了断了。”
“庆安市龙类的指挥官是谁?”守夜人忽然问。
昂热一怔,旋即慢悠悠地回答:“是次代种费玛芬格,在长老会中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由他亲口叙说,曾打败过耶梦加得,不过多半是自吹自擂或者因为什么巧合。在次代种里,属于最强的范畴。”
“那我决定去庆安帮忙!顺便验证一下我的副部长!”守夜人连忙推翻了先前的言论,“庆安需要我,我也需要庆安!陆离的身份,重中之重!”
显而易见的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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