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挤脓缝针。院子里也有十多个伤病,后院也有几个重伤,够他们忙碌了。
看到用的都是精贵的酒精好药,丁易达都觉得有些可惜,但这个就不敢明说。端着熬好的鱼米瘦肉粥刚出厨房,就见门口进来一个中年道士,闻到浓香的鱼米肉粥就问:“丁把总这是要给谁吃肉粥?怎么不孝敬贫道一碗。”
丁易达讪讪道:“邱道长,这是丁公子吩咐给千户老爷做的。”
“胡闹,病人得了脓疮,必须要忌口,不能吃鱼肉。嗯、还有好香的酒,给我先来一碗酒。”邱道士说道,颐指气使,一副当家做主的样子。
“这个是丁公子说的,还说敢喝酒精的要重罚。”丁易达有些故意地答道。
邱道士就更加气愤了,叫道:“反了、谁敢不听贫道的话了。哪来的丁公子?”
丁立从厢房出来,就见这道士正在跳脚骂人,还要抢丁易达的粥碗,就上前拦住问:“这是何人?”
“公子,这是军中请的郎中,邱道长。”丁易达答道,又对邱道士说:“这就是丁家大公子。”
邱道士见丁立只是一个十几、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就指着丁立骂道:“小崽子敢乱给大人吃肉食,想害死人吗?”
丁立在屋里就听见这道士要酒喝,就很不高兴,这会见他这样就更加气愤。还是问丁易达:“前几个月送到父亲军中的酒精都是被他喝了?”
丁易达看到丁立脸上有些煞气,就呐呐不敢言。
“那就是了,马老实,给我将这人拖下去先抽五十马鞭。“丁立下令到。马老实就带着胡衡、卢昌来抓邱道士。邱道士还在叫骂,却被马老实一脚踢翻,胡衡、卢昌过来押了起来。
这时在后院的徐武听见动静忙跑过来,看见抓邱道士就忙跟丁立说道:“公子,这邱道士刚来的是候还是救了几个兄弟的,只是没医治好老爷,还是请公子饶他一回。“
丁立也不想生事,只是见他嚣张,才生气。听徐武一说,就让马老实他们将邱道士赶出门,叫王二来看住,以后不准这道士进大门。
丁立接过粥碗,进到东厢房,给老爹慢慢喂食。
晚上,给老爹又用酒精擦拭降温,到半夜丁山就苏醒过来。
丁山觉得自己膀子开始疼痛,痛着痛着就痛醒了。守着的小若离看见老爷醒了,忙叫公子。丁立就出现在老爹眼前,丁山看着大儿子的面庞,恍若梦中。想抬手去摸,却又是一痛手也举不起来。
丁立忙叫爹爹,握住老爹右手,轻声叫老爹。丁山这次彻底清醒,看清了真是大儿子。丁易达笑道:“三哥醒了,三哥醒了。”
徐武听到喊声,也跑了进来看着,声音哽咽道:“三哥,三哥。“
一时间,跑进来十多人,都是丁山的心腹家丁。看到丁山能半坐起来,都开心问候。丁山虽然还很虚弱,看还是努力微笑小声答谢。看到这样,徐武就对大家说道:“千户大人病好了大半,大家让大人多休息会,先回去吧。“一时众人才散去。
晚上丁立又给老爹喂食了鱼米瘦肉粥,说起一些家里的事。又拿出一张青鸟画的小虎子肖像,老爹看了说确实很像自己小时候。又问了一些家里琐事,才沉沉睡去。
丁立也是两天一夜没睡了,这会看到老爹脱离危险,心情放松后,不禁困倦袭来。跟小若离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出去问了丁能他们情况,就到隔壁和衣睡下。
也许是心里有事,丁立一大早就醒了。过东厢房看老爹,丁山已经起来,小若离正在给老爹喂饭。丁立行礼问候了,看看老爹不发烧了,就说等吃完饭再换药。
到院子里洗漱,吃过早饭,丁立又跟在值守的丁孝几个问了几句,也没啥情况。丁能、董才让他们也还没起来。这几天大家都很辛苦,也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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