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不敢妄动。
那声叹息结束,终于开口。
“多少年了,终于可以出声说话了。”
听得丁一莫名其妙,不过,听口气,似乎并无敌意,带着疑问和猜测,“前辈莫非是铁杉树修炼有成?”
“小友猜的不错,不过只是一颗老树罢了,哪里称得上修炼有成。”铁杉树似乎非常信任丁一,毫不隐瞒。
丁一停留空中,良药经不起消耗,但又非常想确定铁杉树情况,毕竟这里将是自己的大本营,可不容许有不确定的隐患存在。
心想,此前自己一直独自端坐树巅,如果这颗老树想对自己不利,也不会等到现在。
暗藏足够良药,心想,假如真有不测,灌下良药,利用四翼速度,逃离应该没有问题。
丁一判断,老树修为不高,只是防它未知的天赋,随手布下几个阵法,有阵法帮助,更加安全。
做完这些,四翼动飘落树巅。
“前辈久历岁月,自有宽大心胸,自有非凡见识,只是这一声叹息,听在我耳中,似乎有无尽伤感。”
丁一故意提起话题,要听老树答复,从它答复中,识别善恶,分清敌友。
老树却是大大咧咧,“久历岁月,说得好,只是也太久点了。无尽伤感,这一声叹息能道尽倒好了,可惜啊,大好时光,美好岁月,一去不返。”
几句感慨之后,老树的话匣子就收不住了。
“多少年了,我已经记不得了,百万年或者是千万年,我的修为一直在衰退,最后连话都说不出了,如果再被暴虐之气折磨一段岁月,可能连神智都会消失了。”
“可怜我数百万年修炼,赖此处能量充沛,好不容易开启灵智,又好不容易磨到即将突破三炼,四肢即将完全化形,哪知道凭空出现如此狂暴的暴虐之气。”
“暴虐之气影响生灵,人类越来越弱小,野兽越来越狂暴,有些甚至出现变异,凶猛异常。”
“可怜我修为低下,无法承受暴虐之气侵蚀,而它侵蚀的却是心神,天天都在吞噬,时刻都在吞噬。”
“无奈之下,只得耗费修为抵挡,还没完全化形的四肢,又慢慢变回去了。”
“数百万年修炼出的那点修为,又被数百万年暴虐之气侵蚀,到现在只剩下那么一点,勉强保住了心神不灭,灵智仍然开启。”
“悲惨啊,到后来连话都不敢说,连话都没时间说,全用在抵抗暴虐之气上了。”
“连注意力都不敢分散,鸟停在了树上才知有鸟,人爬到了树上才知有人。”
“不敢分心啊,一分心暴虐之气就趁虚而入,就要消耗更多的修为来抵抗。”
“想我自出生以来,从未做过一件亏心事,从未做过一件坏事,怎么就遭受如此噩运。”
“数百万年修为啊,数百万年的修炼时间啊,就这样全被耗在这里了。”
丁一听着老树唠叨,却不打断,从它的唠叨中,既可以了解它的过去,又能判断它的性情,又何必要打断。
老树话题说变就变,“小友,你可知道这暴虐之气为何正在消散?”
不等丁一回答,自己却又开口。
“我也感到奇怪,怎么一直拼命抵抗的暴虐之气,忽然消失了。”
“小友,你可知道,数百万年抵抗,忽然发现这种侵蚀消失了,不用再抵抗了,而且是毫息必争的抵抗,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靈魊尛説
“你知道我现在心情有多么舒畅,你知道现在我眼前的世界是多么美妙。”
“唉,等等,突破了,竟然直接突破了,数百万年的苦难没有白受。”
“等等,又突破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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