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吓了一跳,她一回头,就对上夜初辰那双美丽的眼睛。
现在的夜初辰,已经换回了男装,穿了一袭白色的衣裳,长眉入鬓,绝色倾城,看着又是那个骚包至极的闲散王爷。
不过,他脸上和身上有好几道伤口,看着很令人心疼。
“夜初辰,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晚浅浅问道。
“你出摄政王府的大门时,我就知道了,那门口守得有我的人,既然你已经逃出来了,是不是准备跟本王浪迹天涯,找个世外桃源的地方,幸福的生活?”夜初辰戏谑道。
晚浅浅闻言一愣,道:“还幸福的生活,我们这是逃亡,先能逃出皇城再说。”
“这么说,你是真的要离开夜初寒,要逃离皇城?”夜初辰问。
“当然,如果我不离开,我就没必要扮成小丫鬟逃出来。”晚浅浅有些怅然。
夜初寒不信任她,还要打掉她的孩子,她当然要逃离。
她爱他,但是更爱自己的自由尊严与人格。
“那就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开始换装,扮成老爷爷和老婆婆,赶紧出城。我算了一下,现在离夜初寒放班的时间还有两个时辰,我们得在这两个时辰之内,赶紧换好装,先出城门。”夜初辰道。
一到晚上,城门就会关闭,到时候出城就难了。
“好。”晚浅浅答。
很快,她们俩就在天香楼老板娘的帮助下,化妆,换上粗布麻布做成的衣裳,换装成了老爷爷和老婆婆。
两人顶着一头花白的假发,拄着拐杖,背着包袱,坐上马车,往城门处驶去。
在车上,晚浅浅照了照铜镜,发现这老板娘的化妆技术很好,还真的把她化成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可怜老太婆,特别是这一头假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收集来的,一戴上,真是栩栩如生,像极了个苍老的农家妇。
她手中,还拿了老板娘为她安排的道具,一只葫芦型的鱼篓,应该是用来抓鱼用的,正契合农妇的形象。
再看夜初辰,他也是一头花白的头发,唇上粘了假胡子,身上穿了件打了补丁的破衣裳,背上挂了顶发油的旧斗笠,他佝偻着身体,不停咳嗽的时候,还真像个老爷爷。
看来夜初辰手下,也是能人济济。
夜初辰看着晚浅浅的装扮,突然笑了,眼里像有光似的,道:“晚浅浅,你现在的样子,好美。”
晚浅浅看了眼苍老的自己,白了他一眼,道:“你对‘好美’这两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我时常幻想,如果你能嫁给我,我们一起手牵手,看遍世间繁华,经历人间沧桑。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一起看着夕阳老去,那该有多好,没想到,我还没老,就能体验这种生活了,真好。”夜初辰说着,突然认真的看向晚浅浅道:
“晚浅浅,你现在的样子,怎么不美了?在我心中,无论你变成蟑螂、老鼠,还是蛇虫鼠蚁,你都是最美的,因为你的心灵美!”
“呃……”晚浅浅突然侧头,做了个想呕吐的表情,道:“好酸牙啊……”
此时,城北军营,夜初寒身着一袭银白色的铠甲,头戴羽林盔,骑在高头大马上,在巡视着正在训练的将士们。
训练场上,战鼓如雷,气势勇猛,将士们淌着热汗,挥舞着武器,个个发出震耳欲聋的喊声。
突然,夜初寒的右眼跳了几下。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原本从不信这些,可他的眼睛猛跳了几下,还是让他生出一抹不好的预感来。
这时候,他的心口也像被针扎似的,慢慢的疼了起来。
一股窒息的感觉,袭上心头,他顿时不想再训练将士。
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他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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