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低头,深情的凝视着她,她却冷冷的转过身,道:“你不要叫我,你既然有了一生都要守护的女人,就不要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叫我,我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是承受不了。
“小傻瓜。”夜初寒沙哑的出声,这声音透着满满的爱怜与心疼,还有一丝无可奈何。.ξgyuxt.e
“我说了,不准你这样叫我……唔……”晚浅浅铁青着脸,还在生气呢,男人已经邪佞的挑起她的下颌,那绯色的唇,便霸道又狂热的覆了上来。
他的吻如排山倒海般的袭来,缠绵悱恻,霸道强势,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扶住她的头,将她扣在怀里,深情的撷取着。
晚浅浅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
她好想踢夜初寒一脚,或打他一巴掌,可身体终究软了下来,软到了他怀里。
化成了一滩雪水。
过了好久,他才松开她,他将头靠在也的肩头,轻轻的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声音低沉,道:“小笨蛋,你刚才,好美。”
说完,他心疼的看了她一眼,解下身上的披风,温柔的披到了她身上。
还替她掖了掖披风,像生怕她会感冒似的。
晚浅浅没想到,夜初寒会这么关心人,她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
她不想披这披风,但她的衣裳和头发都是湿润的,还是披上披风暖和点。
“你乱喊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叫我,我有名字,请你叫我的名字。”晚浅浅握紧拳头威胁道。
她觉得什么“小笨蛋”“小傻瓜”之类的称呼,那是爱人之间的称呼。
她们可没熟到那种地步,所以才生气的说。
她说完,狠狠的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是一脸的嫌弃,道:“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你要再敢这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她气得在前面暴走,同时还在用袖子擦嘴唇,想把他的味道擦掉。
“晚浅浅。”夜初寒站在她身后,轻声道:“从现在开始,本王这辈子要守护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不管你信不信,都只有你一个。”
晚浅浅停了下来,轻轻侧头,然后又径直往前走,像没听见一样。
夜初寒看了天上的淡月一眼,嘴角轻勾。
本王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本王能得到全天下,却得不到你的驻足。
快天亮时,晚浅浅才和夜初寒回到摄政王府。
一行人舟车劳顿,才下马车,晚浅浅就听到一阵痛苦的申吟声。
“王爷,您终于回来了,您可不可以同意老奴起来,老奴实在是憋不住了,想去茅厕。”
徐公公皱着脸,跪在地上,痛苦的看着夜初寒。
他都跪了一天了,没吃没喝的,连茅厕都不能去,他现在又饿又冷,肚子难受,连膝盖都被磨出血了。
夜初寒森冷的看着徐公公,眸色厌恶寒酷,道:“为防把王府门口弄脏,来人,带他去茅房,呆会儿,继续跪,跪完三天为止。”
“多谢王爷开恩,可是老奴现在好冷,又饿,再这么跪下去,老奴这把老骨头,一定会散架的,老奴知道错了,老奴不应该轻慢长公主,求王爷开恩,就饶了老奴吧。”
徐公公现在已经明白了,那些小太监明明回宫复了命,但皇上都没有派他们来叫他,说明皇上已经放弃他了。
这在摄政王的地盘上,他只得当缩头乌龟,否则会更惨。
这摄政王可真不好惹。
“本王说话,从不食言,你们希望本王做一个爱食言的男人吗?”
夜初寒看向江蓠他们,模样淡定,但这话,要有多腹黑,就有多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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