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各执武器,出营去了,僧继忠、李君一便携着余下好汉随其一同出营,只见那猴山水泊里,已是集来几十排竹筏小舟,无数猴兵猢将,手持竹竿长矛,当中一尾飞云楼船,竖起一面大旗,上书一个孙字。那孙支祁正坐楼船中央,左右歌童舞女排排站。孙支祁见得今日岸边有来无数人马,心道:“此必是那梁山贼主力来也。”飞身下得下层。众人方才看清那孙支祁生得何种模样,但见:
炳斑采艳豹皮袍,抖擞昂昂雄势强。
张口坚牙如钢钻,手生玉钩舞爪玉。
金眼圆睛猴狲怕,银须倒竖龙王愁。
张狂哮吼施威猛,翻江倒海运智谋。
那孙支祁在船上大喝道:“你们便是那梁山狂贼么,今日来我猴山水泊,莫不是想来投诚不成。”李乾喝道:“你这胆大猴头,犯我梁山之威,又伙那一班贪官污吏,怎敢在此诳言。”孙支祁大怒道:“何须多言,且看我猴山之威!”说罢,孙支祁一声令下,霎时一众竹筏木舟弓弩齐发,李君一见状,连忙叫众人寻处躲避,李乾、宫本二人却是遁入水中。孙支祁见状,哈哈大笑道:“狂贼怎敢水中战我!”孙支祁扯开身上战袍,翻身跳入水中,船上猴兵眼见主帅入水,纷纷在船上摇旗助威,李君一等一众好汉虽是只得在岸上,呐喊壮势。只见这水泊之中顷刻圈出阵阵旋涡,人莫敢进,时而水中咕噜声起,时而一阵寂寥无声。双方不敢再喊,皆是全神盯着水泊,忽的一阵水花溅起,原是孙支祁冒头出水,只听孙支祁大喝一声,“孩儿们,把鱼王放来!”音落,孙支祁又是钻入水中同李乾、宫本二人激斗。梁山众人不明所以,只听得那楼船上猴兵一阵嘶呀,船身抖落一阵,水花四溅,似有巨石砸入滩中一般,忽的水中滚滚波涛,似是洪水猛兽历吼来袭,东起一滩赤波,西冒一阵红水,水中传来阵阵惨叫,众好汉听得是李乾、宫本之声,皆是在岸上着急万分,又不能下水助战,只得在岸上再度齐声呐喊。又是好歇事后,只见孙支祁钻出水面,船上猴兵见着,连忙一齐在船上抬钩来吊孙支祁,勾了半晌,才得勾着皮肉,方才把这孙支祁拖上船来,到得船上,众猴兵方才见着这孙支祁遍身血口,满脸惨白,只剩呜咽。众猴兵连忙驾船飞撤。主船已走,其余猴船皆是纷纷乱逃,不见踪影。
猴兵既已撤离,水中顿时平息,众人连忙寻李乾、宫本二人身影。却见一旁小滩上,李乾、宫本二人也是吃力登岸。众好汉连忙来看,只见二人身上皆是挂彩,犹是宫本伤势最为重。那一圈肚腹之上尽是疮痍,血流不止,好在尚还有气息。李君一忙叫将宫本送去疗伤,众人急问李乾水中是何情况,李乾喘息道:“此番着实太险!”众好汉道:“兄弟快说,刚刚水中却是怎的回事?”李乾道:“那孙支祁水性虽是不差,却无武艺精通,且似有旧疾在身,先前水中撕斗,吃我一戈划到尻部,那厮便如杀猪一般嘶吼出水,体力不支。”众人明悟,又道:“那宫本兄弟怎的会伤的这般重?”李乾道:“说来奇诡,那水中不知怎的会冒出一条怪鱼来?”僧继忠道:“兄弟说的那怪鱼是什么模样,莫不就是先前彭帅兄弟说的怪鱼。”李乾道:“恕李乾历经水战二十余年,山东河北一带水域尽是游过,从未见过此等邪物。此鱼虽样似鲈鱼身,体长却足有九尺之多,张口尽是虎牙,下身无鳍,却是生有四只龙爪,虎尾银鳞,坚如磐石,活是那书中水妖模样。”僧继忠深思半晌,又问李乾道:“兄弟可还能下水?”李乾道:“无有大碍。”僧继忠扶髯道:“君一兄弟,明日午时,你可能在营中备好一只烧羊否?”李君一道:“军中虽无羊肉,大名府内却有一户牧羊人家,可用金帛买来一头,明日备好想来不成问题。”僧继忠道:“好极。兄弟你且备好此物,其余兄弟沿水扎寨,儿郎们紧盯水面,若见水中有尸身在浮,速速捞起,切记休要下水,且待我明日号令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