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卿见扈成已远走,黑地里又追赶不上,便也不再去多管,陈丽卿叫尉迟大娘把刚才那两个死了的女兵就地掩埋了,主仆二人便继续朝着甑山道赶路。
行不多路,二人已是到得了甑山脚下,陈丽卿带尉迟大娘先到门首,向应门童子通了个假名姓,说有故人书信面交。童子进去通报,只见魏生已从中庭走出来。魏生见是陈丽卿,便唱了个喏,问道:“小姐此番又为何事来此。”陈丽卿便把此番兖州战事告急,陈希真恳求魏辅梁再度出山相助的一事都一一说了,只听得里间一道痰咳之声响起,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缓步出来,那老者相貌清奇,骨格非凡。正是那魏辅梁。魏辅梁一见陈丽卿,便绉眉道:“小姐此番是为兖州战事而来?”陈丽卿便急忙把他爹爹道法被破,几番大败的事又一一说了一道。魏辅梁却摇头道:“成败之事,皆有天数。上回破得兖州者,乃辟邪兄有天时之巧,地利之恰,人和之成,此三者皆有,方才可光复兖州。此番若反要守下兖州,辟邪兄想必自会有所主意,何须再要我一山林野人前来助力,张小姐请回吧!”说罢,魏辅梁便走回内屋,让魏生送客。魏生虽是不解,却只得照做,和着两个童子送二人出门。陈丽卿本要发作,好在被尉迟大娘劝住,二人只得原路返还兖州而去。
见人走后,魏生十分不解,便走入内屋问魏辅梁道:“爹爹,上番陈道子来求爹爹,爹爹虽是迟疑,却也愿为陈元龙去赚吕布一事。此番陈道子还是有求于爹爹,可爹爹为何却要如此推诿?”魏辅梁长叹道:“我已千叮万嘱过他陈道子,人各有良,李应虽是强盗,待我未尝失过礼遇,务必留他一命,日后鬼门关前若相见,我亦可是问心无愧。”魏生道:“如今李应虽是死了,可也非是在兖州而死,且又非他陈道子所弑,爹爹此话实有偏颇。”魏辅梁不肯多言,魏生亦不好再多说。
且说陈丽卿、尉迟大娘二人着原路下山返还兖州,行不多路,抬头一看已是月明天际,四周坟兆万接,迷目榛荒,鬼火狐鸣。陈丽卿难免有些心焦,便催动马辔,快步而走,尉迟大娘紧随其后。却又听左右两侧一阵梆子声响,又是十来人从旁杀出,却只是散兵游勇,一般蟊贼而已。陈丽卿气上心头,直接不管那些人口说何言,直接持枪狂杀,尉迟大娘也在马下奋力助战。那彪人马抵挡不住,可是此番人数过多,二人一时也难清光。陈丽卿却忽听得身后有人喊道:“陈小姐莫慌,待我来斩了这些贼人。”陈丽卿回头一看,却觉左手一痛,原来已经飞去,陈丽卿狂叫一声,原来那人就是扈成。扈成本意是直接砍杀陈丽卿,不想陈丽卿只是侧首而看,所以扈成只得偷袭斩断了陈丽卿的左手,陈丽卿疼痛难忍,可右手梨花枪抬手便搠进扈成前胸,扈成也大吼一声,尉迟大娘急忙撇开那些杂兵,两步闪至扈成身后,一刀搠进扈成后心窝。两把兵器一齐下,把这名将飞天虎扈成,登时死于非命。可扈成口中尚还有一气,大喊道:“今日我不能杀你为妹报仇,是苍天无眼!”说罢,扈成落马身死,陈丽卿左手鲜血直流,尉迟大娘看得心慌,便拉住陈丽卿马嘴缰绳,拼死杀出了重围,逃回兖州城中。
众人见魏辅梁未来,陈丽卿也身负重伤,皆是大惊。陈希真急忙让祝永清带陈丽卿下去治疗。众人问陈希真有如何办法,陈希真道:“辅梁兄定是有事而顾,且请众位将军先力守兖州,我亲自去甑山一回,必会请魏兄而来。”众人应诺,恰好梁山再度攻打,众人皆鼓舞精神,各执器械,分头杀出,与梁山大军死拚,陈希真,从后路绕出,穿小路而走,径投甑山而去。
不过多时,陈希真也到了甑山。寻路上山,叩门请见,魏生出来开了门,相互唱了个喏。陈希真登厅复见魏辅梁,魏辅梁做礼道:“张兄别来无恙。”陈希真也做礼,童子看茶。二人坐下,陈希真故意又像上回那般与魏辅梁谈得投机,陈说肺腑。熟料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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